白苏松开了他的手，撑着下巴望着他，没有挪开位置。
白苏一松开，白子归的心突然涌现了一股失落，很快又打起精神，深呼吸，把自己知道的东西都告诉了白苏。
他知道这些，是因为一直在重复当天，新闻到了那个点就开始播报，周围的人也在议论这件事，听着听着就记下了。
白苏在学校旁边不远处的小巷口遇害，时间为十一点三十分。
这是调查员检测出来的结果，发现却是在十二点后。
听说是因为不远处的街道出了车祸，吸引了人过来才发现了尸体。
学校里面一直议论纷纷，论坛上有帖子发出来，说一直等在咖啡厅里的墨桑没等到白苏。
一出来才知道白苏遇害了，刚好调查员在排查周围有没有目击证人，就自告奋勇接受了调查，去做笔录。
“照这样说，约会的时间就是在十点三十分到十一点三十分的时候了。”
白苏摸了摸下巴，在手机上梳理着时间线。
“监控录像没有录到什么东西吗？”
白子归摇摇头：“当天的监控录像坏了，而且那边没有什么人经过，所以修的比较慢，谁知道就出事了。”
哦豁，真是够坑爹的。
“那么在此期间有什么变态狂魔等等的事情发生过吗？”
白子归摇头。
没有鸭，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段时间我发现一个问题，只要我跟男的走得很近。落在我身上的视线好像能把我吞了一样，但我每次都找不到他，你说是人是鬼呢？”
白子归轻轻地扯了扯嘴皮，端起了酒，喝了一口：“有时候人比鬼更可怕。”
“只要人还在，谁比谁更可怕，那还不一定呢。”
白苏就着他喝过的酒杯抿了一口。
幽幽的声音连同悠扬的音乐声落在了白子归的耳朵里，不禁后背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