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摇曳,床帐也晃晃悠悠。
绿苔轻声叫疼,素衣也不敢莽撞,更不想撤退,他绷紧了一身劲肉,把着她腰身,没有横冲直撞,而是一点点蹭着她。
绿苔不由抱紧了他,是疼,但疼得并不剧烈。
直到把他完全容入,他方才停下。绿苔听见他埋在自己颈边灼热的低喘,身子骨都仿佛被他煨酥了去。
这一夜从彼此慌张到逐渐熟悉,素衣从未沾过这滋味,却架不住年轻,是来了一回又一回。
绿苔当时不觉有多痛苦,但那疲惫感都是一点点累积的,到第二天早上,她果然下不来床。
好不容易休养得好些了,素衣血气方刚,又是才尝着销魂滋味,连着五六日几乎是夜夜都要沾她的身。
绿苔能明显地感觉到,素衣对自己十分迷恋。
她脸皮薄,但还是禁不住满脸通红地颤声问他:“你到底是喜欢我这个人还是喜欢我的身啊?”
素衣正埋头劳作,闻言就亲她脖子,亲得她战栗。
他想什么就说什么,直直道:“我想要你这个人,才想要你的身子。”
白天去苏薄和江意院里当值的时候,素衣十分正经,目不斜视,绿苔也从不与他眉来眼去。
嬷嬷们见状就不由笑趣道:“这素衣是不是也太不解风情了一点,年纪轻轻的怎么这么冷冷淡淡的性子。绿苔,你们才成婚没多久,可别早早过成老夫老妻了啊。”
绿苔笑而不语。
只有她知道,人前素衣不苟言笑、严肃正经,可私下里只有他们两人的时候,他火热极了。
有空的时候,花枝就喜欢来找绿苔玩。
彼时花枝对着绿苔左看看右看看,然后笑着道:“看来素衣大哥真的很疼姐姐你啊。”
绿苔惊讶道:“你如何看出的?”
花枝笑嘻嘻道:“你眼神里比往日更有光呢,这个是骗不了人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