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朵水嫩嫩的花儿一样。
江意勾下他的头,主动亲吻他,情难自禁时,伸手解他腰带。
她裙裳一宽,亦是被他大手给剥落了去。
她胡乱地仰起头亲他下巴喉结,亲得他气息沉了下来。
她眼角起了一股嫣然如霞的潮气,鼓起勇气伸手入他衣底抱住他的腰,娇媚的声音轻柔软腻,望着他喃喃道:“不是因为来羡说我应该多与你恩爱我才这样的,是我自己想与你好,是我自己想你我才这样的。”
话音儿一落,苏薄手臂有力地箍起她的细腰,将她一点点占有。
她温软柔润至极,使得他在她耳畔低喘了两下。
他能感受得到,她很想他。
她眉间轻攒,轻哼着扭身迎他。
这一举动足以让身上的男人发狂。
后来椅榻摇曳,又辗转到了床上。
床帐摇曳,她也觉得飘飘摇摇,唯有抱紧身上的男人,难耐又辛苦地上天入地许多回。
她确实素得他有些久了,这一久旱逢霖,两人抵死盘桓至入夜时分。
夜色朦胧而降,他俩没有出去用晚膳,膳厅那边也没有叫人来催。
江意香汗淋漓,窝在苏薄怀里疲倦睡去。到半夜时她才觉稍缓过来了,就又被这家伙压在身上予取予求。
一夜春风数度,如胶似漆,缠绵之至。
翌日江意虽觉疲惫,也满身都是他留下的痕迹,可眉间容色里却有种被浇灌滋润的妩媚色。
她睁开眼便看见苏薄,她侧着身依偎着他,终于能够有时间来好好看看他。
苏薄一睁眼便精准地撅住了她的视线,这般与他毫无间隙地面面相对,江意有些窘迫,脸颊也渐渐飘上一抹红云。
苏薄又侧身将她压了下去,咬着她耳朵道:“还想。”
江意颤了颤,她现在还酸涩得厉害,这家伙还没够么。
她嗔道:“你不能想了……”
结果哆哆嗦嗦还是被他给得逞,她颤栗道:“苏薄你……还要去上朝啊……”
苏薄道:“不影响。”
江意低声娇泣,“可是会迟到……”
苏薄凝着英眉,眼里情潮翻涌,低低嘶哑道:“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