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羡道:“她、她她摸我!顺着我的肚皮往下摸,要不是我躲得快,差点就摸到我胯下了!”
江意:“……”
江意道:“我想嫂嫂应该不是故意的吧。”
来羡道:“她怎么不是故意的,不仅摸我,还歪着头看呢!”
江意哭笑不得。
后来谢芫儿到了江意院子里来,彼时来羡一看见她就夹紧双腿往廊柱后边躲,俨然像在躲个臭流氓一样。
江意委婉地道:“它可能是受惊了。”
谢芫儿过来到廊柱下坐,道:“我是想确认一下来羡的性别,没想到吓到它了。”
江意恍然道:“原来如此。”
谢芫儿看向来羡,来羡伸出半个狗头,谢芫儿道:“对不起啊。但我刚刚什么都没摸到,我发誓。”
江意好笑道:“来羡,出来吧,嫂嫂也不是想耍你流氓。”
谢芫儿道:“自到了这里以后,我好像从不见来羡屙屎撒尿过,也从不见它吃过东西。”
这一点她观察得比较细致。
只不过谢芫儿进门的日子尚短,有些事也不能一时全告知给她,江意便替来羡打圆场道:“它自尊心比较强,有时候都是自己去外面偷偷摸摸解决的。”
谢芫儿点点头,道:“那我方才也没来得及看仔细,它究竟是公的还是母的?”
江意想了想,道:“是公的吧。”毕竟之前可把人家团团迷得团团转呢。
来羡在柱子后边吐槽道:“公的就公的,什么叫‘公的吧’!”
谢芫儿道:“看你这般不确定的语气,看来它平时确实公得不太明显。”
来羡:“……”
后来谢芫儿对来羡好一阵哄,来羡才勉为其难给个面子,从柱子后边出来了。
谢芫儿好不容易哄好了来羡,摸着它的狗头,忽与江意说道:“小意儿,阿翁的腿,治不好了吗?他以后还能再站起来吗?”
江意愣了愣,没想到她忽然问这个,道:“爹不是伤在腿上,是伤在腰上,导致腿失去了知觉。”
顿了顿又道:“大夫说复原的可能性很小,但也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会慢慢好转复原的,所以爹现在每天都在坚持复健。”
谢芫儿看向江意:“复健?”
江意道:“就是照大夫说的,有一套对应的按摩手法,并且还有锻炼的方法。”
谢芫儿道:“能给我看看吗?”
绿苔便去将系统复健的册子拿来给谢芫儿过目,那是之前江意就根据她爹的情况总结出来的。
谢芫儿便坐在廊下,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
随后她把书还给江意,便不打扰了,先离开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