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词道:“后来有一次我和爹都没在,他去应酬了。结果楼里最有风情和经验的姑娘对他百般引诱,他都没反应,还直接把人从二楼扔下去了,摔断了那姑娘的腿。后来那姑娘亲口说的,她总算近了他的身,他却根本连男人的基本反应都没有。”
江意摸了摸鼻子。
江词道:“我总算明白,为何之前有人往他府上送女人,有女人不知他脾气,还胆大包天地脱光了自己塞他床上,最后他竟能让那些女人光溜溜地滚出去,哪怕是在他眼皮子底下乱晃,他也当是透明的。后来哪个还敢往他床上乱爬,受不起那番折辱。”
“听了楼里传出来的那说法,我还去试他一试。我拿了春宫册,”江词说到此处,咳了咳,又撇清自己,“当然,那些哥哥也没看,哥哥不是那种人,主要还是为了试他。我将别人认为是时下最劲爆的春宫册,都一一摆到了他的面前,翻给他看。”
江词道,“他倒是一一从头到尾看下去了,面不改色的,到最后,我一摸,还是没反应。”
江意:“……”
她实在很难想象那场景。
江词一脸古怪道:“你猜他来一句什么?”
江意面皮通红地摇头。
江词:“他说‘你看得欲丨火焚身,却来摸我?怎么,我有的你没有么?’”
江意挠了挠额头,缓解尴尬。
江词道:“他就是有病。他有隐疾,这成了城里秘而不宣的事。城里没哪家姑娘愿意主动嫁进他的门。”
江词道:“所以这就是为什么他与你同房同寝却不动你的真正原因。你真要嫁给他,与嫁给一个太监有什么区别,别说没幸福可言了,往后还没有子息,你说爹怎么可能会答应?当然,这也只是其中一个因素,爹还有其他的考虑,总之能拒绝他的因素多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