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夏眠则坐在前往g市的航班上,跟夏知在一起。
夏眠从来没有戴过眼镜,现在的眼睛还没有恢复到最好的视力水平,眼镜重的像瓶底。
她走一步要提一提鼻梁上的眼镜,夏知扭头看她,姐姐居然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萌感。
回到家里,一群妹妹围上来。
夏灵说:“大姐姐,你也太像hello kitty了。”
夏眠扶了扶眼镜,道:“是吗?”
邵义也是这么说的。
夏樱樱的小肉手捧住夏眠的脸,一脸夸赞:“怎么办,大姐姐戴这么丑的眼镜也像仙女一样~”
夏灵鄙夷:“别吹彩虹屁了。”
夏眠:“……”
她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对着镜子给自己换药。
脱下衣服时,镜子里有邵义的吻痕。
他们昨晚在病房里缠绵了一会儿,但因为伤势邵义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他抱着她的身体,从额角吻到最私密的地方。
只要夏眠想起来,她的脸蛋都要沸腾好一会儿。
邵义现在正赶回首都,应该还在飞机上,没有打开手机。
夏眠想他,发消息也不会有回音。
晚上吃完饭,夏眠躺在沙发上,不能看书、不能玩手机、不能看电视,她得保养好眼睛。
夏知还在忙着婚礼的事情,对着手机大呼小叫,婚庆公司包办的一切让她很不满意。
夏樱樱在看自己的动画片。
夏灵在跟别人聊天,抱着一个手机露出少女怀春的笑。
夏眠听了一会儿歌看了一会儿天花板之后,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早早地入睡。
凌晨三点,手机在夏眠的手里震动起来。
她睡眼迷蒙的睁开,不管三七二十一按下接听键。
“喂……”
邵义的声音似乎从很近的地方传来:“夏眠,是我。”
夏眠瞬间清醒。
“到阳台上来。”
夏眠戴上眼睛,光着脚丫,从房间的窗户往下看。
邵义穿着一件风衣,立在一辆黑色的商务车旁边。
晚风吹得他的风衣猎猎作响,身影笔直得像一棵松柏。
他眉目舒展开来,眉眼温柔。
“我刚刚解决完家里的事,便赶回来了。”他声音轻柔,像迷离的星梦,“我只是想来看看你,回去睡吧。”
夏眠说:“等一下,我可以下去。”
她挂断电话,奔回屋内,小心翼翼地拿出钥匙。
快要轻轻地把房门关上后,她又折回去拿了一件东西。
夏眠自己穿成的猛犸牙吊坠项链。
不一会儿,邵义看见夏眠在一楼的玻璃门中跑出来,穿着单薄的睡衣和毛绒拖鞋,扑进他的怀里。
夏眠看着他的腿,道:“今天在云南你还坐在轮椅上的。”
“我让家族的医生给我打了一剂药,现在勉强能站起来。”邵义在她的耳畔吐气,“我想见你,如果还坐着轮椅会很麻烦。”
夏眠心里一暖。
她在他的怀里缩了一会儿,摊开手掌心给他看:“我送给你一个礼物。”
一个黑色编织绳串起的、雕刻着数十层不同的钢合金折叠成独特的花纹的猛犸牙项链静静地躺在她的手心里。
万年猛犸象牙化石,犹如恒久远的钻石。
她二话不说便拿起项链,解开搭扣,在邵义的脖子戴上,像是烙下了无形的锁。
吊坠与黑绳的连接处是一个手工的银饰,在月光下闪闪发亮。
邵义低头去咬她的耳垂,声音低沉又性感:“想不想看着我身上只戴着它的样子?”
他刻意强调“只”,让夏眠在他的怀里羞红了脸。
未等夏眠答应,邵义把她抱进车内。
车里开着暖气,比室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