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朗,怎么回事,上次打电话还是神清气爽的,现在口气怎么会这么冲啊,是不是小希惹到我们的风大总裁了,把你赶下床,你欲求不满了。”灏轩在电话那头取笑道。
“你两天不咒我,会死啊,有事快说,有屁快放,我忙着你,可不像你莫大律师那么清闲,无聊找别人消遣来了。”风逸朗没好气地吼道。
“逸朗不是我说你,女孩子是要哄的吗,你整天一张大便脸,一副颐指气使的样子,谁受得了啊!”灏轩说道。
“女孩子要哄,可她都是孩子他妈了,还要哄,有没有搞错。今天怎么回事,每个人都告诉我女孩子要哄。”风逸朗不悦道。
“看来,很多人认同我的说法了。呵呵,好了,不开玩笑了,你知不知道瑞典有一位著名的脑科医生好像叫杰瑞的,听说他现在在台大医学院任教。”灏轩说道。
“你找那个洋鬼子干嘛,难道你长脑瘤了,时日无多了。”风逸朗冷哼道。
“你认识他,我找他有事?”灏轩说道。
“他是小希的同事,你找那个蒙古大夫干嘛,要自杀啊!”风逸朗的嘴巴也真够毒的。
“我想自杀,找你就够了,我想找他帮我寻找失去的部分记忆,最近一直做梦,梦里老是出现那个紫衣女子,可我就是想不起是谁,我已经为此失眠很久了。”灏轩在电话那头长叹了一口气。
“你什么时候过来?”风逸朗不再开玩笑。
“下个月吧,对了,逸朗,马上到七夕情人节了,借此机会跟小希重修旧好吧,人家儿子都给你生了,你还不好好待人家,小心哪天小希拍屁股走人,到时候你哭都来不及。好了,回头再聊,拜拜!”灏轩挂了电话。
“什么吗?生了儿子就了不起啊,想给我生儿子的女人一大堆的,能给我生儿子是纪梵希的荣幸,她应该好好珍惜才对。”风逸朗小声嘀咕着,还是随手拿过日历翻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