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逸朗胳膊吃痛,猛的松开了手。
“纪梵希,你竟然咬我,你真要谋杀亲夫啊!”风逸朗看着被纪梵希咬出的月牙,正渗着血。
“你活该,你既然碰了别的女人,就别想再碰我一根汗毛,否则就是违反协议。”纪梵希赌气道。
“好,纪梵希算你狠,对我投怀送抱的女人多了去了,我风逸朗绝不会强迫任何女人,纪梵希就算你求我,我都不会再碰你!”风逸朗捂着被纪梵希咬伤的胳膊,转身离开了卧室,离开前狠狠将房门带上。
“又不是我的错,干嘛那么凶,死混蛋,就会耍帅装酷。”想起风逸朗痛的咬牙咧嘴的样子,纪梵希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刚刚是不是太过分了,咬的太厉害了?”纪梵希有些不好意思,可是转念一想。
“活该,是他自找的!”纪梵希倒头睡觉。
“该死的,纪梵希,今天吃枪药了,不仅给了我一巴掌,竟然还敢咬我,属狗的,从来没有哪个女人这么嚣张过,看来,是我对你太好了,女人就不应该宠的,不然岂不要翻上天去,哎呀!”风逸朗从纪梵希屋里出来,直接进了自己的卧室,被纪梵希咬过的地方隐隐作痛,下楼找创伤膏。
“真是的,下口这么狠,不知道我是你老公啊!还真把我当色狼啊,有这么帅的色狼吗,”风逸朗边抹药边念叨,“不知道有没有狂犬病,不要传染给我才好!”
“风逸朗,你瞎说什么呢,什么狂犬病,你骂人呢!”纪梵希口渴下来喝水,就听见风逸朗在那嘟囔什么狗,狂犬病什么的。
“知道自己属狗的,咬人前麻烦看清楚对象!”风逸朗说完起身上楼,险些把纪梵希撞倒。
“属狗怎么了,总好过你这只超级白痴,自大狂妄,目中无人,好色成性的蠢猪一百倍。”纪梵希孟灌了杯水,回房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