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经过多方面的打听和资料搜集,大家才知道,这一只鹦鹉就是船长。
牛兴河当时就慌了神,派人满世界去找。
要是找不到,光是委托保管费和佣金,事务所的损失就以百万计。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他们终于找到了船长的踪迹。
听完牛兴河的说法,王逸十分感慨。
这金老爷子为了自己的遗产,和这一只鹦鹉的安危,可真是煞费苦心。
先是让这一只鹦鹉成为继承遗产的关键,然后是成立基金会,专门伺候这一只鹦鹉的饮食起居。
这生活,不知道多少人都羡慕不来。
按道理说,金老爷子这事儿,跟他王逸半毛钱关系都没有,王逸也看不上这几个钱。
不过,王逸一看船长这么抗拒牛兴河,就知道这货之前肯定没过什么好日子。
养老院里没儿没女的孤寡老人都会被护工欺负,更何况是一只鹦鹉?
毕竟也养了这么久,王逸对这只嘴贱的家伙,也算是有了革命友谊。
想着要是就这么把船长交出去,指不定还会被虐待。
想到这里,王逸开口说道:“要是你们好好伺候这只鸟,它也不会对你们这么抗拒,想来你们也没少欺负它吧。你们这么做,岂不是违背了金老爷子的临终遗愿?”
牛兴河一听,顿时脸色一变,斩钉截铁地说道:“我们没有欺负船长!”
王逸挑了挑眉毛,淡淡地说道:“是吗?那它怎么不愿意跟你回去?要不我找鸟类保护基金的人问问?”
养鹦鹉的这几天,王逸也发现了,这家伙特别粘人,虽然嘴巴贱,但是也知道谁对它好。尽管它随时都有离开的机会,但是却总是追随在王逸的身边。
牛兴河听了王逸的话,冷汗顿时就下来了。
“王总,有话好好说嘛。”
别看刚才在葬礼上,面对撒泼打滚的金利来和秦兰九等人,牛兴河都是泰然自若,甚至一脸鄙夷。但那是因为不管是金利来还是秦兰九,都是最底层的废物,不管怎么跳都动不了他牛兴河一根毫毛。
但是王逸不一样,他这是白云市真正的人上人。只要王逸开口,要弄掉他的悬河律师事务所,那就跟玩似的。
“那你说吧。”王逸翘起二郎腿。
牛兴河陪着笑,小心翼翼地说道:“之前我们确实有不对的地方,把船长关在了笼子里,限制了它的自由。”
“但是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啊。我们都没有养宠物的经验,要是不弄个笼子,这不是怕它跑了嘛。王总你放心,从今以后我们一定会好好照顾船长,它就是我们所有人的亲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