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抓越痒，越痒越抓，身上的皮都抓破了。等到晚上的时候，整个人都肿了起来，我都不敢认了。”
说到这里他竟然哭了起来。
“难不成楚氏集团的产品真的有问题？”
大家的心里都犯起了嘀咕。
哪怕你做了1万件好事，都不一定被人铭记，但是你有一步行差错，就会一传十十传百。
更何况医美行业，本来就是医疗事故的高发区。
这个时候，医院的工作人员已经走了出来。
没等他们说话，那个黑脸大汉就已经冲了过来，跟他们吵得不可开交。
周围的人也是泾渭分明的分成了两边。
一边人支持销售集团，认为黑脸大汉是在造谣讹诈。
另一部分人则是支持黑脸大汉，认为楚氏集团是以次充好，置顾客的生命安全于不顾。
“你们这些庸医，良心是让狗吃了吗？”
就在大家各执一词，僵持不下的时候，突然间又有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传了过来。
抬头看去，只见一个30多岁的中年女人，正快步跑过来，二话不说，抓住工作人员就又抓又咬。
“你们这些坏蛋，你们这些狼心狗肺的家伙，看看我的孩子，都快被你们治死了。”
“只不过是做个腮腺瘤手术而已，任何一个小医院都可以做，可是你们，竟然差点让我儿子毁容。”
那女子越说越生气，一边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了孩子的病历，“大家都看清楚，孩子的手术都是在这里坐着，证据确凿，他们不能抵赖。”
如果只是有一个人闹事的话，大家还会以为他居心叵测，或者说这是偶发事件。
但是一天之内先后有两人出事情，大家就不得不怀疑了。
难不成楚氏集团真的是盛名之下，其实难副？
难不成他们真的为了赚钱，指顾客的生命于不顾？
难不成电视里的广告都是骗人的？
医院内外乱成了一锅粥，本来井然有序的队列早就已经散了。
大家就是奔着楚氏集团的好名声才来的。
如今见到那么多人出事，傻子才会来冒险。
女人都是爱漂亮的生物，所以医美行业才会如此火热。
没有人会用自己后半生的幸福冒险。
楚氏集团的三名保安，还有五六名工作人员。都已经被人流冲散了，每一个人的身上都或多或少的挨了几巴掌。
几个年纪比较轻的小姑娘都哭了起来。
可是并没有人怜香惜玉，反而更是有人变本加厉，甚至有人开始对这几个小姑娘动手动脚。
……
几百米之外，吴凡从望远镜中看到这一幕，笑得前仰后合。
“刘三啊，刘三，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少爷，这只是开始而已，好戏还在后头呢。”
吴凡拍了拍他的肩膀，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表扬他了。
在总部发生的事情只不过是一个缩影而已。
楚氏集团所有的合作商还有销售下线，只要是有门脸的地方，就一定有人来闹事。
如果只是一次两次的话，还能说是偶发事件。
可是如果二三十家店，都出现了质量问题。
老百姓就不得不怀疑了。
类似的事情，吴凡已经不是第一次用了，他旗下的公司之所以有如今的规模，全是用这种方式搞垮竞争对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