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镇主可是为了这武家二小姐上刀山下火海了吧,结果呢……还不是在人家这里不讨好吗?若是让我过这样这样提心吊胆,牵肠挂肚的日子,我才不要什么情爱呢……”
段八郎是一个直性子,也是一个死心眼,凡事都只会站在曹云飞的角度考虑问题。
锦瑞也是一个贱胚子,明明讨厌着段八郎的话,可是每次人家说哈的时候,他还偏偏要竖着耳朵听个明白。
果然,段八郎的话一出口,就让锦瑞逮住对方的把柄了,这小子登时不乐意了,蹙眉一眼恶瞪,开口又是一顿训斥。
“我说你这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怎么着好事好话到了你的嘴里,咋就变了味道呢?曹镇主爱慕二小姐,人家小两口的情爱如此,这就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让你说成了什么啊?”
锦瑞这一接段八郎的话茬子,段八郎明明稍稍收起来的气焰,这就复发了,张口就道。
“我哪里说错了!我看这二小姐就是一个心机的,天天吊着咱们镇主不说,自己还游走在各大权贵之间,一看都不是什么好货色!咱们镇主也是的,从前可不是这样贪恋女色的!自大遇到了二小姐,这人都变得不正常起来了!你说说咱们在白虚之扉等了多久呢?整整三天的时间吧!曹镇主可就是这样不吃不喝,坐立不安的守着他二小姐!而这二小姐出来了之后,连个笑脸都不给!我都替咱们曹镇主不值!”
“用得着你不值吗?这是曹镇主自己愿意的!二小姐就是有这本事,若是日后你遇到了喜欢的人,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样子呢?”
“呵呵~拉倒吧,就看着他俩这所谓的爱情,我才不想要什么姻缘呢!累人得慌,还不胜我自己过得舒坦呢!”
“你喜欢打光棍自己喜欢去,我可懒得理你,我们锦家还指着我传宗接代呢!”
锦瑞说是不爱搭理段八郎,可是真的到了与对方干嘴仗的时候,他也是一点都不含糊,二人这样争吵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夹在他们二人之间的季无常早已经习以为常,凡事都听着,只要是无关大雅,他也不会随意出面说话,毕竟有了矛盾,向着谁都不合适,最好的办法就是按兵不动,但看形势。
若是这形势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时候,季无常才会站出来和稀泥。
反正季无常也看明白了,这一对共生死的兄弟,平日里互怼是日常,可是这关系亲近的难分彼此,人家小吵小闹,那是活跃气氛的方式,自己若是在不合适的时候出来调节,那成了什么?成了多管闲事了。
季无常能够当上这义门的军师可全靠着眼力和脑子,他很清楚自己在什么时机说什么样的话,绝不会在不合时宜的时候说不合时宜的话,这就是会做人最起码的准则。
段八郎这又不服,继续腌臜锦瑞道:“你个臭小子是有目标,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春桃的事情,所以,凡事你才会都站在自己的立场说话。”
“呵呵~我喜欢春桃的事情那是什么秘密吗?这白虎军上上下下都知道我喜欢她好不好?还用你说!你是不知道爱情的滋味,才会大言不惭说什么不想恋爱!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哪家姑娘会看上你这样的呢?一身蛮劲,不会说话,不会讨人喜欢的,谁要是看上你啊!那是人家姑娘这辈子的灾祸!”
锦瑞对段八郎说话向来如此,毒舌且针对,根本不给对方留一点情面。
兄弟互掐,都是没有底线地往对方身上捅刀子,怎么捅的疼怎么捅。
果然,此话一出,段八郎顿时青筋暴起,这可是踩到了对方的底线了。
“你小子别嚣张,你以为自己有多好!长着一张翘嘴,却是长着麻雀个头,就你这样的敢不敢站在人家春桃身边,你站在人家身边还没有人家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