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朵~咱们刚才说白先生哪里不好了吗?”
“没有吧~我只是记得咱们说白先生对人太冰冷,唯独只对咱们的小妹妹不一样,怎就成了咱们说了他的坏话了呢?”
“哦~原来我没有会错意,咱们的话完全没有问题,有问题的则是酒酿的耳朵,你我本没有恶意,可是在人家耳朵里,偏偏听不得白先生的不是~呵呵,还真是女大不中留~~”
儿和朵朵你一言我一语,故意试探酒酿,看着对方脸越发红的厉害,这两个当姐姐的可是坏心眼的很,专拿话噎自己。
酒酿脸红发燥,自知道自己的那张嘴说不过两个姐姐,和她们辩解自己怎么说都是错,那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酒酿突然转身,红着脸道:“不跟你们说了,现在这形式还有空聊天,二位姐姐还真是清闲。”
可是儿和朵朵也不准备放过酒酿,她们听把这话,一边帮着病患打水,擦拭额头,一边继续拷问酒酿的感情情况。
“别介儿~这干活和聊天两不耽误,咱们有话说清楚,怎么说咱们三个是一起进的宫,你又是家中最小的,两个姐姐对你关心点没毛病吧?”
朵朵接着儿赶忙附和道:“可不是吗~你是咱们最小的妹妹,两个姐姐不操你的心操谁的心?”
酒酿嘟囔道:“让你们操心了吗?我跟白先生清清白白,就是正常的师徒关系,徒弟崇拜师父,师父关爱徒弟就这么简单,怎么到了二位姐姐这里,就成了八卦了呢?”
儿使了一个眼色给朵朵,朵朵这就换掉了昏迷不醒的病人头上的抹布,继续道——
“是师徒关系没错,可是一个男未婚,一个女未嫁,你们两个又相互欣赏相互依赖,每次看你们二人出诊时的模样,当真配合的天衣无缝,默契非常,那个时候我就觉得吧~你们二人真般配!”
一说到这里,酒酿当即反驳道:“般配个什么啊!二位姐姐是拿酒酿开玩笑的吗?你们不知道白先生多大了吗?他可是比咱们已故的父尊还要年长个几岁呢!你们竟然说我俩般配吗?”
这时,刚巧不巧白华一手拿着药方子,一手掀开帘子,银发迤逦而下,而他听到酒酿这一番话时,那掀开帘子的手停滞在了半空中,带着面纱的脸登时阴沉了下来。
儿十分敏感,感觉到有人进来,这一回头,眼神刚刚巧与白华不期而遇,这叫一个尴尬啊。
当时,营中东南角就安静,酒酿伴随着儿的眼神看去,一下子愣住了,登时闭上了嘴。
“白……白先生……你……你怎么来了……”
酒酿自知道刚才的话都被白华给听了去,登时尴尬之际,心虚到要死,她别过头去,怯怯然问道。
白华眼神一松,什么都没有说,走了进来,将新研制的药方递到了酒酿这里——
“这是通过观察前几天病人的症状,我调整了药方,今天就按照新的药方抓药煎制,分给你们这个疫情营的病人喝。”
酒酿拿过药方心里百般滋味,她想解释什么,可是这话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