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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日,距和馨格尔他们离开临安越近。
这几日是平淡无事而生。但苏怀颜有耳闻,这几日,阿星总被和馨格尔惩罚。边草是从和阿星交好的婢女那听闻来的,有时是和馨格尔主动找的阿星错处,但绝大多数时候,是阿星自己屡屡犯错,要么打碎瓶盏,要么不甚小心将酒水打翻到和馨格尔的身上。
苏怀颜听着,眼底闪过一抹情绪。
阿星是惧怕和馨格尔的,平素里做事,定是万分小心,和馨格尔对阿星挑错,多也是鸡蛋里挑骨头,故意为之,而现下听闻来的这些,说是阿星不小心。
实则……
苏怀颜觉得,阿星已是故意了。
他们是让阿星在日子将近时,犯下错。阿星则已是这几日便开始了。
转眼。
日子到。
第二天便是诺阿郡人要离开临安之时。
这夜,苏怀颜在府里是有些坐立不安的,她让边草去驿馆附近探看探看情况。
边草急匆回来,将所闻之事告诉苏怀颜。
阿星这几日一直都有惹得和馨格尔不快,和馨格尔对她打骂责罚不休,阿星已是满身伤痕,今日更是在侍候和馨格尔试钗环时,将程家公子赠予和馨格尔的钗环弄摔在了地上,钗环上宝珠被摔了碎。
和馨格尔最在乎的便是程家公子赠予的东西,钗环碎地更显不吉,和馨格尔当即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