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这人是……”周柃宜忍不住问了一嘴。
“他叫苏或。”苏怀颜回道。
苏或？
姓苏的？和苏怀颜有什么关系吗？周柃宜觉得奇怪，但不好多问什么，便没再追问。
到了学堂后，不止周柃宜对苏或好奇。虞勉看见苏怀颜身边多的这一人时，也是一脸狐疑。边草翠萝，还有周柃宜都算是苏怀颜的陪读，寻常随从都应在学堂外头等着主子下学，但这人竟也进了学堂。
“他是什么人？”虞勉问道。
“他是苏或。”苏怀颜回道。
“你的随从？他怎么也进学堂了，这不合规矩！”
苏怀颜朝虞勉丢了一个白眼，虞勉成天将规矩规矩挂在嘴边，但她觉得，虞勉也没多恪守规矩。
“你就当阿或是陪读的就是了。”
“陪读？”虞勉朝苏或望去，就看见苏或规矩端正坐着，但那一双眼睛视线，是一直在苏怀颜身上，一下都不曾离开，“我看不像。”
“你不要啰嗦了，怎么管这么多，前两日夫子安排抄写的你可抄写完了？”苏怀颜问道。
虞勉一个激灵，连忙转过身，从箩箱里掏弄着。一看他就是忘干净了。
堂学的一个上午，苏怀颜能感觉到苏或一直不曾散去的目光，有几次她跑神转过眼和苏或目光对上，苏或脸上什么情绪都没有，只是认真的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