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郑夫人身边随侍的小宫女压低声解释道：“夫人有所不知，娘娘曾两次有孕，但一次孩子生下后不到月余便夭折了，一次孩儿产下后便没了气息。”
小宫女虽刻意压低了声，但她们依旧听得清楚。柳妃的脸色是更白更差劲了。
郑夫人脸上则露出极惊诧的目光还夹杂着一抹同情怜悯，“那真是太可怜了，娘娘您千万想开些，这孩子，总会有的。”
“大胆！”柳妃身边贴身宫女呵斥出声，“柳妃娘娘的事也是你可随便议论的吗？！不知规矩的丫头，拖下去张嘴五十！”宫女瞪着刚才说话的小宫女。
小宫女吓得连忙跪下，拼命求饶着。
郑夫人眼看着小宫女要被拖走，开口道：“柳妃娘娘，这丫头年纪小不懂事，且方才她也是好心给嫔妾解答心中的疑惑，要说错，应也并没有做错什么，素闻娘娘仁慈心善，想来娘娘不会和一小丫头计较。”
柳妃看着郑夫人骄傲的脸，沉默片刻后收起眼底的微光，“算了。”
“夫人这话错了。”
柳妃的话刚落下，清脆的一声忽然响起，郑夫人和柳妃两人同时朝苏怀颜投去视线目光。
“和安郡主，不知本夫人的话，错在哪儿了？还请郡主指教。”
“柳妃娘娘一向人美心善，在这王宫里是出了名的，但娘娘心善心慈，不表示这事就是对的。”
“宫里都有规矩的，不是么？既然有规矩，就应该遵守规矩啊，和安听闻宫女内官的规矩是尽本分，侍候主子，不得妄议主子之事，刚才她虽是给夫人解答疑惑，但当着柳妃娘娘的面，便是妄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