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是啥,风吟说不太清楚,不过这不妨碍他赞同云舒说得话,只要是媳妇儿说得全都是对的,就算媳妇儿说得不对,他也要假装没听出来。
见风吟一直在点头,云舒抿了抿唇,道:“若是有一天,你也要在我和你的大业之间做个选择,你是会选择我,还是会选择你的大业?”
“当然选你,这还用问吗?”风吟二话不说,直接做了选择。
云舒却仍然不依不饶:“你都不问问我说的大业是什么吗?嗯,就像你剿匪,假如我不是瑞王爷的孙女,而是水匪头子的孙女儿,你会为了我放弃剿匪吗?”
这样的假设完全是不存在的,因为云舒现在的的确确是瑞王爷的孙女儿。
“这……”
若真的这样选择的话,风吟还真有些为难。剿匪是他的责任,既是为了东陵的百姓,也是为了他去世的师兄。
可云舒是他一生挚爱,正所谓手心手背都是肉,他现在也有些为难究竟是该舍弃哪个了。
不过云舒显然没有真的让他做出选择的意思,叹了口气,道:“现在,我总算是明白敖子安的为难了。媳妇儿和母亲同时掉进水里,究竟先救哪个的问题,原来从古至今都是最难解决的啊!”
这么想,她对敖子安的怨愤便也减少了几分,只是秦雨露能不能想通就不知道了。
既然决定要参与皇储的争夺,敖子安以后便要长期在京城驻扎了,不仅要拉拢朝中重臣,更要为国家大事出谋划策。至于他手底下那些忆江南的酒楼和分店们,自然便兼顾不了了。
果不其然,敖子安第二天便亲自登门找上了云舒。
秦雨露昨晚上哭了一宿,早上醒来眼睛都肿的睁不开了,此时正拿着冰块在房中敷眼睛。听说敖子安来了,她犹豫了好久,终究是没有下楼。
云舒答应要为她好好地出口气,临下楼的时候却又被秦雨露给叫住了:“你,你别为难他,他肩上背负的担子太多太重了,我喜欢他,是想跟他一起分担这些责任,若我对他的感情也成了他的担子,那我情愿离开。”
多好的姑娘,只是可惜,敖子安没有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