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住了。我今天不是来杀您的,请您安静一点。”
秦白栀现在浑身只剩下眼睛能动弹:“用您的称呼,还怪礼貌的。”
这时,赵白花也惊醒了,看见眼前的动静,她呆滞了一会儿。
“周沉?你这是来干什么?”她懵了。
周沉看了看秦白栀,似乎难以启齿。
但眼前的情形,把秦白栀扔出去更加棘手。
“听说你又要嫁人了?”周沉单刀直入。
赵白花坐在床上抱起双臂:“是有这个打算。”
周沉气极,眼尾发红:“所以,那你我之间算什么?”
“你三番两次找我打探襄王和太后的情报,我知道你转头就会告诉秦白栀,但我还是告诉了你。”
“因为我知道,不告诉你的话就没有下次见面的机会了。”
“你从头到尾就是利用我吗?”周沉声音沙哑,情绪渐渐激动起来。
秦白栀作为当事人之一,很识趣地闭上了眼,假寐。
从周沉的角度来看,似乎还真有点委屈。
赵白花看了看四周,低声说:“你非要在这里说?是想找死吗?你作为一个叛出太子府的暗卫,潜回太子府的后院,还顺带威胁了太子侧妃,就不怕太子抓你处死?”
周沉越过秦白栀,抓住了她的手腕,语气灼灼:“我知道。但我忍不住了!”
赵白花甩开他的手,斩钉截铁地说:“但是你我之间各自为主,没有可能。”
这句话将周沉打击得身形晃了晃。
他沉声说:“你是想我在太子和襄王之间二选一?可我已经背叛过太子一回,必定不会被他容纳。”
赵白花皱着眉头:“你自己都知道答案的事,又何必来为难我?”
周沉缓缓坐在床边,整个人颓废起来:“难道你我之间就没有别的路?”
他一下子刚好坐在秦白栀的脚踝上,疼得秦白栀嘶了一声:“唉呀,我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