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宁对上她的视线，神色淡漠，“虽然你的能力可能并没有什么用，但我可以让你走的痛快一点。”
她将她的话原封不动的还了回去。
“你不想救你的朋友了吗，纸人不除她就只能永远成为傀儡！”她惊恐的尖叫道，也没能制止谢宁掐住她脖颈的手。
“破除的方法很简单，对吗？”谢宁平静的看着她。
女生浑身都在颤抖，是还有一个办法，一旦自己死亡纸人就会失去效果。
随着技能发动，女生转眼化为齑粉，连一秒的时间都没有，只余下地面残留的血迹。
“房东，她是谁啊？”王然还在一旁，脸色茫然的望着女生消失的地方。
谢宁转眼看向他反问道：“你为什么还在这里。”
王然哭丧着脸，“我应该是游戏失败了，只能保持这种形态留在公寓里了。”
谢宁点了点头，转身却推开公寓大门快步走了出去。
王然匆忙跟了上去似乎还想说什么，结果公寓门外已经没了房东的身影，他只能孤零零地站在公寓外的石板小路上。
谢宁从公寓离开回到了宿舍楼下。
外面和她离开之前毫无变化，汪玲仍然站在原地，黑熊眼里还残留着红色的光芒。
随着女生的死亡，贴在她们身上的纸人化作点点星光消散。
黑熊怔怔地挠了挠肚皮，似乎在疑惑那个女生怎么突然就消失了。
眼前漆黑的场景没了力量支撑逐渐消失，黑熊重新融入了黑暗，汪玲也从被控制的无神状态中恢复。
寝室楼下的灯光重新照在她们两人身上。
“麻烦让一下。”一行人从外面走来，谢宁拉着汪玲离开了大门附近，走进了楼道。
眼见一切恢复如常，汪玲揉了揉太阳穴，眼神疑惑地回头看向大门，“不对啊，刚才那里不是还有个纸人吗？”
谢宁笑了笑，声音轻柔：“刚才出现了一个大黑熊，一爪将纸人撕碎，我们就回来了。”
“这么猛？”她回神看向谢宁，“所以我的梦成真了，真的有黑熊？！”
她只记得她们刚才还被困在领域之中呢，结果一眨眼就回来了。
“是啊，只不过它受了点伤。”
“没关系，只要我再做一次梦，它就会自己恢复的。”汪玲重新恢复了活力，笑盈盈开口道。
根本没把刚才的事情放在心上。
谢宁感慨地看着她，心态真好，将游戏的内容都只当做一场梦，醒来便什么也不在乎了。
“宁宁，你知道领域的事情，是不是也做过那个‘梦’？”
谢宁看着她的眼睛：“是的。”
从她说出来的时候，她就没打算隐瞒她。
汪玲红润的脸上血色瞬间退去，有些苍白的看着她：“梦里的世界很危险，你岂不是吃了很多苦。”
她担忧地抓着谢宁的衣角，“我以为只有我做这个梦，醒来一切就会消失了。”
“不用担心，我们都活下来了不是吗？”谢宁拍了拍她的手臂。
两人回了寝室，其余人早已经躺下休息了。
上铺的李楠楠看了她们一眼，嘟囔道：“等下帮忙把灯关一下吧。”
“好的。”
熄灯后，两人默契的躺下休息，谁也没再提刚才的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