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表白,你不觉得很掉价吗?万一对面认为你好拿捏,玩够了就把你踹了呢。”
江流语想了想瞿睿昇那张正直的脸。“不可能不可能。”
“我就是提醒你一下。对面已经是社会人士了,没有学生来的单纯。平时自己小心一些。”晓琳转过身去,不再跟江流语搭话。
宿舍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另外两人也转过去自己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江流语在床下墨迹了一阵才跑去洗漱,洗漱完就迫不及待钻进被窝跟瞿睿昇聊天。
“我上床咯,你在干嘛。”
“我在做干。”回江流语信息时,瞿睿昇刚把干燥剂倒满小铁桶。
江流语感觉有点可惜:“不是开的正好吗,这么快就要把它定格了。”
“干能保存的时间更久。如果放在那里不管它,明早起来瓣就掉一地了。”瞿睿昇向江流语解释。
“好吧,我是觉得干看着没有鲜那么有活力,看着跟假一样。而且一碰就碎。”
江流语不懂瞿睿昇为什么要把送的做成干。
开谢不是正常规律吗?如果心疼会凋谢,那岂不是很快满屋子都是干。
江流语想象了一下瞿睿昇在四周放满干的房间,抱着哭哭啼啼的样子,下巴差点没合上。
瞿睿昇不会是当代林黛玉吧。
林·瞿睿昇·黛·根本就不是这样想的·玉,将干燥剂小心的填充满瓣的空隙之间。确认好精心挑选出来的二十几枝没有问题后,用保鲜膜将周围密封起来。
做完这一切的后看到江流语的消息,瞿睿昇喃喃自语。
正是因为易碎,所以才要更小心的呵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