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翔天疾言怒色地说:“邢干事,我和政委为什么要活捉浅田松球,和他的特战队成员。我为的就是,把日本鬼子的罪行公布于世。请示军分区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惩罚,以平丁字坡被屠的民愤。以此鼓舞军民抗日热情,同时也告诫小鬼子,侵略是没有好下场的。”
云翔天停了一下,挠了挠头,为难地说:“只是你昨夜、、、。”
王海假装吃惊地说:“昨夜怎么啦?邢干事昨夜要和我一起检查羁押处的情况。完了,我和她开了个玩笑,把她关在这里了,有问题吗?”
徐二宝也附和道:“就是就是,主意还是我出的。要罚就罚我吧。”
云翔天眼睛一瞪,怒气冲冲地说:“再敢开这种玩笑,我就让灵峰县委的鲁陆书记,把你俩也关几天玩玩。”
云翔天转身向前走了几步,看到王海没有跟上来,就喊道:“走啊,你还不给军分区打报告,我要再开一次公审大会。还有那个二,傻站着干嘛?快把邢干事带出去洗洗澡,买身衣服。买衣服的钱,政委出。谁让你们开这种玩笑?”
邢强当然看出,云翔天和王海是在网开一面。她为自己的昨夜地冲动感到难为情,她局促不安地说:“大队长,我、、、”
云翔天一摆手说:“有事情话,你和王政委谈。对啦,买衣服要买好的,不用替政委省钱。这家伙,到现在都没有混上个媳妇,他留着钱也没有用。”
云翔天申请的公审大会,很快得到了回复。回复意见是:同意公审浅田松球和宫崎山秀,另两名战俘,暂留灵峰,待机押往军分区战俘营,接受教育。
云翔天和王海对军分区的决定很满意,他们想要的,无非就是浅田松球和宫崎山秀的人头。王海拿着军分区恢复的电文,兴高采烈地说:“大队长,我现在就去灵峰县委。请县委的同志协助开好这个公审大会。”
云翔天调侃道:“算了吧,你的那点心事,我还不清楚。你这是去邀功,是想,以此俘获美人心。不过,你要小心点,当心中了美人计,将来无法自拔。”
王海哼了一声说:“真无趣,这事看破别说破。说得这么直白,我都有点不好意思去了。”
云翔天嘴一咧哼道:“做作,不好意思去,我让星仔去。”
王海呲牙一笑说:“好好好,我好意思去。让你的星仔歇会吧。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多给我提供点机会,你会死啊?”
“报告。”王七站在门口喊道。
王海回头看了一眼说:“进来吧。”
王七走到云翔天面前,低声说道:“头,政委。宫崎山秀让看守的卫兵传话,他说有机密相告。”
王海哼了一声,冷笑道:“哼,有机密相告,他是死到临头,要做垂死挣扎。”
云翔天微笑道:“宫崎山秀是不是在垂死挣扎?我们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也许。东京学生会的事,另有隐情。告诉你,我没有提审宫崎山秀,等的就是他找我,让他把想说的告诉我。”
王海不以为然地笑道:“你是神经过敏,还是危言耸听?我就不信他宫崎山秀,能把在东京犯下的罪行,推得一干二净?”
云翔天淡淡地说:“你也不要太武断,东京血案,我们现在只有邢强的一面之词,听听宫崎山秀还有什么别的说辞,也未尝不可。怎么样?一块去听听?”
王海沉思了一会说:“好吧,我就陪你去一趟。看看这个小鬼子还能翻起什么风浪。”
云翔天和王海来到羁押处门口,隋三喜从羁押处里走了出来。他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妈的,宫崎这龟儿子,竟然敢小瞧老子。”
王海莫名其妙地问:“宫崎山秀怎么啦?”
隋三喜怒容满面地说:“宫崎这龟儿子,说心中有个绝密的情报,只能对头一个人说。有一个外人在场他都不说。我心中来气,刚才修理了他一顿,给政委解解气。”
王海一愣,喃喃道:“绝密情报?只对大队长一个人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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