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山姑摇了摇头说:“哪会这么容易,你和尚叔叔此次一击不成,人又被救了出来,我们还把个临平城闹了个底朝天。吉川小儿必防备森严,怕是不易下手。”
秀珠嘴一嘟噜说:“不容易也得杀呀,留着他会有更多无辜的百姓被害。迟早是个祸害。你看和尚叔叔和隋三喜,都被他折磨的没有一点人样啦。我听郎中说,隋三喜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块好肉,全是刀割出来的伤口,有的伤口都能看见里面骨头,小鬼子还在伤口处搓上了盐。”说着自己还打了一个冷战。
川雄木柰子看着面如锅底的痴颠和尚,又看看浑身裹的就粽子一样的隋三喜,心中充满惆怅。桃花岭的惨案本来就让她寝食难安,痴颠和尚和隋三喜又被摧残折磨成这样。她感觉无法面对把她当做亲人的善良的寨中兄弟。她默默祈祷祝愿痴颠和尚和隋三喜早日康复,又诚心忏悔日军对中国人民犯下的滔天罪行。她暗暗的出了口气,咬了咬牙。
清晨的第一片红霞爬上安民寨的山头,川雄木柰子就把秀珠喊了起来,她说:“小姐,小姐,起床啦,起床啦。”
秀珠翻了个身,伸了个懒腰,睡眼惺忪地问:“干嘛呀翠玉?一大早晨不让人睡觉,喊喊喊,喊啥呀?”
川雄木柰子凑到她的脸边说:“小姐,我听山上的兄弟说,咱们后山的腊梅花开了,我们去采几朵吧?换换心情。这几天各种闹心的事烦都烦死了,再这样下去我怕我会闷出病来。”
秀珠睁开眼睛叹了一口气说:“是啊,真是有点压得喘不过气来。都是那可恶的小鬼子闹得,来到我们中国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猛地想起川雄木柰子是日本人连忙说:“玉儿,我可不是说你,这可跟你没有关系。”
川雄木柰子苦涩的笑了一下说:“我知道小姐的意思,玉儿心里明白,我虽然从心里希望我能是中国人,永远和你们在一起。可毕竟我还是生在日本,我为他们感到羞耻。所以我想去后山采几束腊梅花,放在痴癫大师的房间,表达一下我的心意。”
秀珠一听来了精神说:“好主意,我怎么就没想起来。走我们现在就去。”
守山门的弟兄都认识秀珠和川雄木柰子,只是简单的问了几句话,就放她们出了山寨的大门。
后山的几树腊梅开着火一样的花朵,为这冰天雪地染上无限生机,淡淡的清香,沁人心脾。一时忘了烦恼的秀珠,带着川雄木柰子飞舞穿梭在盛开的腊梅树下。川雄木柰子看着欢舞雀跃的秀珠,脸上偶尔会露出一丝忧伤。她突然喊道:“小姐,快来看这里。”秀珠一边把采下来的腊梅放在鼻子下嗅着,一边向川雄木柰子身边走来。川雄木柰子指着树上的一枝腊梅花说:“小姐你看那。”秀珠抬头望去。就在秀珠抬头的一霎间,川雄木柰子一掌狠狠地砍向秀珠的后脑。秀珠浑身一软,头都没回,就瘫坐在川雄木柰子的怀中。川雄木柰子轻轻地把她放在地上说:“小姐,对不起,我要去做自己的事情啦!”说完向临平方向走去。
自从厉鬼大队救走痴颠和尚和隋三喜后,吉川秀夫因惧怕被暗杀,很少离开军营 ,这让川雄木柰子的行动陷入了困境。就在她为难时,一个日军士兵带着一个日本艺妓,走进了特战队的军营。川雄木柰子一时有了主意,她走进一家和服店。没过多久川雄木柰子就身穿和服,一副艺妓打扮出现在特战队的军营门口。她说是吉川秀夫约她来的。哨兵见她是日本人,又是一副艺妓的打扮,就放她进去了。
川雄木柰子敲响吉川秀夫的房门,得到吉川秀夫的许可后,她走进屋内。吉川秀夫看着进来的是一位美丽的日本姑娘,戒备之心放了下来。他先是假装斯文的和川雄木柰子谈论一些日本本土的事情,但没过一会,他豺狼的本性就露了出来。他粗鲁地把川雄木柰子扔在床上,野蛮地撕下川雄木柰子的衣服。川雄木柰子半推半就的推搡着,这更激起吉川秀夫的**。就在吉川秀夫得意忘形,爬上川雄木柰子身上的时候,猛然腰间一阵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