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癫和尚看着吉川秀夫,脸上显出轻蔑的笑容,他淡淡地说:“来吧,多说无益,拿出你的手段,让佛爷领教一下魔鬼的凶残。”
吉川秀夫恶毒地把手中的铁钩,在痴颠和尚的颈部下方刺透皮肤,绕过锁骨,从锁骨的下一个骨缝中穿出。痴颠和尚牙关紧咬,肌肉紧绷,豆大的汗珠淌满全身。
吉川秀夫凶相毕露,他拉着从滑轮的另一头垂下来的铁链一用力,挂着痴颠和尚锁骨铁钩上的铁链一紧,痴颠和尚低哼一声,咬碎钢牙,鲜血从他的嘴角流出,他只感到眼前一黑,昏了过去。吉川秀夫如魔鬼般的笑着,他命令手下,解开绑痴癫和尚的绳索,然后向痴颠和尚脸上泼上冷水。看着痴颠和尚醒来,他凑了上去说:“大师,现在我们可以谈谈了吗?说说你们安民寨的事情吧。”
痴颠和尚浑身颤抖着,脸上却露出笑容他说:“小鬼子,佛爷舒服得紧,有本事杀了佛爷,让佛爷早登极乐。回头好来超度你。”说完大笑起来。
吉川秀夫恼羞成怒,他竭斯底里喊道:“混蛋,给我拉起来。”
两个小鬼子拉动铁链,铁链带动着挂着痴颠和尚锁骨的铁钩,痴颠和尚被吊了起来。钻心的痛楚,让痴颠和尚大吼一声,头一歪再次昏了过去。血顺着他的伤口流出,湿透了前胸的衣襟,滴落到地上。
吉川秀夫让人把他放下来,再用冷水泼醒。痴颠和尚瞪着淌着血的眼,怒视着他,一句话也不说。吉川秀夫命令再把他吊起来,再放下再用冷水泼醒。除了痴颠和尚越来越虚弱,剩下的吉川秀夫什么都没得到。
吉川秀夫不甘心失败,他不相信有比钢铁还硬的骨头,他咆哮地看着面带微笑的痴颠和尚。翻译官趴在他的耳说:“这个秃驴就是个疯子。不过我们何不、、、、”
云翔天发现痴颠和尚独自离开军营,马上派梁大勇和隋三喜潜入临平,打探痴颠和尚的消息。梁大勇和隋三喜通过崔凯平了解到,痴颠和尚原来被关押在宪兵队审讯室。小鬼子对他用尽各种酷刑,可是得不到一点有用的情报。小鬼子觉得他就是个疯和尚,决定这几天要与其他的几个反日分子一起处决,现在在临平日军陆军医院疗伤。
梁大勇奇怪的问:“既然是要枪毙,为什么还要给他治疗呢?”
崔凯平对此也感到莫名其妙,他说:“的确有些奇怪,难道说他们另有目的?”
隋三喜问道:“陆军医院的戒备怎样?”
崔凯平说:“陆军医院的戒备并不严,任何一个日本侨民都可以进去。每逢周一还对中国人开放,只是中国人都不想去这个狼窝。”
梁大勇说:“如果真是这样我们就进去走一遭。”
夜风吹过,带着冰冷的寒意,虽然春天已经来了,但冬天的严寒并未融化。在日军陆军医院的后门梁大勇和隋三喜溜了进来,他们穿着白大褂,带着大口罩,向病房走去。医院的病房静悄悄的,偶尔会有一两个护士走过。梁大勇和隋三喜走进护士办公室,翻看着病例。虽然是日文但里面中国字很多,虽然发音不同,可是看得明白。他俩找到了痴颠和尚的名字,就在二楼的二零三房间。
痴颠和尚的门口站着两个日军士兵。梁大勇和隋三喜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以医生的身份来到二零三病房的门口。一切都是那样顺利,哨兵只是看了他俩一眼,就打开了房门。他们两个压抑着内心的兴奋走进病房,痴颠和尚就在病床上。隋三喜直奔病床就走了过去 ,梁大勇感觉太顺了,顺得有点不正常,他在关房门的一瞬间愣住了,门后有人正拿着枪对着他,他大喊一声:“三喜快跑,这是圈套。”同时合身扑向那两人,只听得两声枪响。隋三喜回头看时,梁大勇慢慢的跌倒在地。床上躺着的那人一跃而起,把隋三喜扑倒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