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冰天雪地的,而且天也黑了,我就是想跑也跑不了啊。
秘书:
我不会再跑了,你放心吧,仇亦摆了摆手,段应许我会负责到底的。
秘书顿时激动了:真的吗!
真的。
秘书一眨不眨地盯着仇亦,当起了复读机:真的吗!
仇亦纳闷:你一直盯着我做什么,又不是我让你天天加班,拿一份钱干几份事的。
秘书:
仇亦一向没心没肺,也就现在对着段应许时能有点良心,碰到旁人,依旧是那副我行我素的模样。
同秘书又重申了一次,表示自己真的不会再跑后,仇亦便上楼拿自己的换洗衣服去了。
重新回到浴室,给段应许换好衣服后,仇亦同又坐会了餐桌前打游戏的黄赫、秘书两人道了声晚安,接着便带着穿着他的衣服的段应许回了民宿房间。
待他上了楼,还在打游戏的黄赫与秘书却是同时放下了手柄,做贼似的跑到了楼梯旁盯梢。
他们俩这就和好了?黄赫有些不敢相信,毕竟早上的时候仇亦还在火急火燎地拽着他跑路来着。
应该是吧,仇先生说会对段总负责到底,秘书也不大肯定,他们两个人在浴室里发生里难道发生了什么?
从他们进去到出来也就十几分钟吧,黄赫道,十几分钟能做点什么?
秘书沉默了片刻:能做很多事啊。
黄赫狐疑。
秘书凑到黄赫的耳边,悄悄对着黄赫说了一大段违禁内容。
我草,你这已经不是老司机了,这分明是导弹啊,东风快递使命必达,黄赫震惊了,没想到秘书长得人模狗样像个精英社畜,实际上却是阅片无数,哎,等等,照你这说法,这么干柴烈火一套搞下来是不是代表着我要当爷不是,当舅舅了?毕竟我和仇亦是兄弟。
秘书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那什么,黄先生,他咳嗽一声,男人的话,大概、也许、可能、应该、我觉得是生不出孩子的。我认为,男人不能生孩子应该是常识。
黄赫:
绿色文学网害人不浅!
仇亦带着段应许回了自己在民宿里租住的房间。
他和黄赫是分房的,这会儿房间里只有自己的东西。在房间里翻找出民宿准备的吹风机后,仇亦让段应许坐在床角,自己则站在他身后给他吹头发。
段应许的头发和他本人不大相同,发质很软,仇亦吹了一下,对方的头发便炸毛似的卷翘了起来,让段应许看上去不若平素那般冰寒。
仇亦瞬间把自己融入到了洗剪吹派掌门托尼老师的角色里,给段应许吹了个翘翘毛。
还看得见我吗?仇亦忍俊不禁,揉着他的头发问。
段应许摇了摇头。
那你想把头发弄规矩些么?仇亦又问。
段应许刚想应声,而后却又摇了摇头,道:你按照你自己的想法去做就好。
他还记得仇亦在刚和自己住到一起时说过,感情和睦的关键在于顺从配偶的一切要求。
真是坏学生,仇亦发现自己的嘴角无意识地扬了起来,笑意怎么控制也控制不了,你不是让我教会你什么是情感么?那么,你要把心里感受到的一切都告诉我。你现在感觉如何?
头发挡着眼睛了,有点不舒服。段应许低声道。
仇亦又问:为什么会觉得不舒服?
段应许笨拙地向他表达着自己内心的感受:因为这样就看不到你的了。
仇亦用手指卷了卷段应许的头发,而后拿起一旁的梳子,给段应许把乱卷的短发梳成了规整的侧分。
很好,仇亦弯下腰,把头枕在了段应许的脖颈处,用手环住了对方,那现在,你心里又感觉到了什么?
仇亦的温柔让段应许有些无措,他将自己的手抬起,扶着仇亦的双臂,让对方能把自己搂得更紧些。
自己的身上穿着仇亦的衣服,而仇亦的气息也自背后而来,将他环绕。
就好像自己全身上下都被仇亦烙下了标记一样。
这样的发现让段应许有些隐隐兴奋,但奇怪的是,这一次他的心中却没像以往那样泛起阴暗的情绪。段应许不知道该怎么正确表达自己的感受,他只知道自己的心脏跳动得极快,像是惊雷,又像是春雨,落在了他的心中。
我想要晚安吻。段应许试探性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仇亦亲了亲他的耳廓。
段应许抿唇,有些不满仇亦的糊弄:我想要的不是这个。
仇亦一点一点地诱导着他说出心中的全部想法:那你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如果想要的话,就自己去做。
段应许和仇亦待久了,也学会了仇亦的行动派法则。他二话不说,直接站起了身,拉着仇亦的手就把仇亦往床上压。待两人双双倒在床上后,他又低头,在仇亦的面上摩擦着。
似乎是怕伤到仇亦,段应许并没有撬开仇亦的口腔,只胡乱地用自己的嘴唇研磨仇亦的唇。
仇亦虚了虚眼,主动张开了口。
发觉对方启唇的段应许愣了一下,随后像是受到了鼓励一样,主动出击,想要侵入仇亦。只是段应许还没动作呢,仇亦却是翻了个身,一转攻势,反手把段应许给压在了身下。
他支起身躯,捏着段应许的下巴,让段应许抬头仰视自己。
别着急嘛,仇亦笑得人畜无害,但段应许却觉得他想对自己使坏,先让仇老师教教你该怎么正确接吻,现在是仇老师的接吻教学讲座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