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彤点了点头，说道：“应该是，如果攻击失败，就不再符合它的攻击条件，除非再一次听见它的敲门声，才会再次引起它的攻击。”
怪不得，刚刚它直冲着苏彤去了。
陈十一有一种错觉，他感觉那个纸人鬼好像变强了，他把这个错觉告诉了苏彤和苏涵，却没想到她们都点了点头。
陈十一喃喃道：“哎，就是不知道，他究竟会强到什么程度。”
只听苏涵冷笑道：“这样的恶鬼，只怕强到一发不可收拾。”
“这么厉害？”陈十一愣住。
“嗯，”苏涵说道：“就像你以前遇到的碎尸鬼，它只要让自己的怨气得到消散，就会离开。
而厉鬼，就像李关，她之后只要把债务偿还完了，就不会害人了。
而恶鬼不同，它们除了报仇之外，只要有人符合它们攻击的条件，它们就会进行攻击。”
好吧，这下陈十一明白了，说道：“原来不只是人才会有这种报复社会的做法，连鬼也会有。”
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鬼还是要比人不讲道理得多，起码人杀人会有动机，而这个鬼简直不可理喻。
只要是听见敲门声的人，都会被攻击。
猛然间，陈十一想到，既然纸人鬼已经这么厉害，那么苏涵呢？
陈十一问道：“那，那你属于厉鬼还是恶鬼？”
她眼神一闪，看向门外：“马上，就要变成恶鬼了。”
“但是，”她转向陈十一，“如果你跟我成亲的话，还有一点可以挽回的余地。”
这！
陈十一惊住了，他实在没有想到过，原来他不跟她成亲，会有这样的后果。
如果以前她对他说这个，他肯定会置之不理。
但是现在，他明白了，一个恶鬼会造成多么大的危害。
“你现在明白我为什么非要跟你成亲了吧？”苏涵声音寒冷，“如果我变成了恶鬼，到时候也会杀死很多人，同样的，也会有很多人再也无法转世。”
什么！
陈十一惊声问道：“你的意思是，被恶鬼杀死的人，就再也无法投胎了？”
“对，”苏涵道：“人杀人，杀死的不过是躯体，而鬼杀人，杀的却是灵魂，所以肯定是再也无法转世了。”
陈十一还要再说什么。
苏彤打断他们两个对话，说道：“好了，姐姐，你不会变成恶鬼的，若是真的有那么一天，我就算付出生命和灵魂，也会把你封住的。”
她虽然说得轻巧，但是还是让陈十一感受到了恶鬼的强大。
看来恶鬼也不是不能对付，只是要解决恶鬼，就要以一位念师的生命和灵魂来作为代价。
很显然，她们两个之间除了姐妹关系，还有另外一层关系。
“妹妹，我的事情不用你管！”苏涵语气有点冰冷。
苏彤本来有些木讷的脸上有点生气，她拿起平时装着苏涵的那把伞，一打开就将苏涵收了进去，说道：“我偏要管！”
陈十一看着她的表情，有些讶然地发现，原来，她还是很有个性的嘛。
纸人鬼的事情解决了，陈十一放下心来，这会儿也不早了，加上跑了一天的单，他确实也很累了。
跟苏彤打了招呼，就回书房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