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举措,也真的帮助陆潮生在老k的手下站稳了脚跟。
后来更是借助陆潮生提供的消息,确定了那次以抓捕老k为目的的“收网行动”。
那次行动相当成功,几乎把老k所有重要手下以及毒品生产线一网打尽。
却唯独跑了最重要的人——老k和他唯一的女儿。和老k父女一起失踪的还有一个人,那就是陆潮生……
而据其中好几个犯人供述,老k的女儿应该是看上了陆潮生……
这样的说法,洪正堂却是坚决不认可,老爷子心里更倾向于怀疑,陆潮生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却是做梦也没有想到,多年不见的老首长手里竟然有陆潮生的线索。
可要是陆潮生还活着,为什么这么多年来,都不肯回羽林,不念着他这个师傅也就罢了,洪正堂不信,陆潮生真舍得连老娘和娇妻幼子都一并抛下?
还没等他想清楚个所以然,就听见“嗵”的一声响,却是陆梓阳猛地起身之下,直接带翻了坐的椅子。如果说刚才少年的脸上还有一丝希冀,那现在则只剩下满满的绝望。
想要掉头离开,却被褚国伟给叫住:
“阳阳是吧?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知道你父亲的消息,却不是你想的那样……”
老爷子这会儿已经隐约明白,为什么之前谢林晚说到他摔下去的地方找找,应该就能解开谜底——
十有八、九,那里就是陆潮生丧命的地方。
“洪爷爷说得对,你父亲,确实是一名优秀至极,又无比厉害的警察……”不忍心看到陆梓阳那样痛苦的样子,谢林晚缓缓开口——
陆梓阳的父母宫那里,不但昭示了他和父亲缘浅,还昭示了一点,那就是陆梓阳有一个伟大的父亲。换句话说,陆潮生绝不会辱没他身上的那套警服。
“走吧,咱们去山上一趟。”褚国伟站起身形,招呼众人。只是拉开包间门,在最前面引路的褚鸣涧明显顿了一下。
之前被他踹倒又吃了陆梓阳不少拳头的郑阙正被几个保镖扶着站在那里。
郑阙的旁边,除了一脸怒气的中年人之外,还有一个气质卓然的年轻男子,以及几个明显是接到报警电话后赶来的警察。
瞧见褚鸣涧的第一时间,郑阙就一脸怨毒的看过来:
“叔叔,就是他和陆梓阳那个小兔崽子动的手!”
说着又看向警察: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他们给抓起来!”
“嚷嚷什么呢!”中年男子却是赶紧喝止他,又陪着笑脸对旁边年轻男子道,“龚少,要不然您您去旁边包间稍坐片刻,我处理一下家务事……”
中年男子名叫郑瑞和,正是郑阙的大伯,也是目前郑氏的董事长。
好不容易请来了旁边龚少这位大人物,郑瑞和可不是一早就定了酒店的总统套房?怎么也没有想到,送人过来时,会在这里碰见被人揍得死狗似的侄子郑阙。
虽然一向不喜欢这个不成器的侄子,可外人面前还不好不管,毕竟不说那样做的话,外人不定会怎么捣他的脊梁骨呢,就是家里老爷子,也不会饶了他。
当然,也是因为有这位龚少在,郑瑞和也不是一般的有底气——
龚少的身份,真是说出来,得把眼前的人吓死。
这要是平常,瞧见有护陆梓阳护得跟亲孙子似的洪正堂,郑瑞和说不好还得掂量掂量,可现在有龚少在,郑瑞和不是一般的底气足——
和龚家比起来,洪正堂这个老不死的算什么东西?
而且郑阙欺负陆梓阳,那叫欺负吗?那叫讨债!当初弟弟郑二被绑架时,就是陆潮生负责的整个案件,最后却是根本没有把郑二给救回来。
其他几个警察也是刚过来,瞧见洪正堂和陆梓阳,也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神情中就有些恼火。这恼火当然不是对陆梓阳的,而是对郑家。
虽然陆潮生眼下名声确实不怎么好,可也不意味着大家就能接受郑家一而再再而三欺负陆潮生的家人。
明显察觉到几个警察的情绪,郑阙更加恼火,就是郑瑞和也很是不满,哼了一声,不阴不阳的瞥了一眼正好走出门的褚鸣涧,又看向正走在前面引着褚国伟等人出来的洪正堂:
“怎么,这些都是洪局的熟人?不过洪局您也是警局的老人了,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这句话,应该也不用我再说一遍吧?”
“我们要求也不多,就是希望洪局能秉公执法……”
说着又点头哈腰的看向那位龚少,状似遗憾道:
“羽林地方小,总是有些人想当土皇帝,让龚少您见笑……”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却被龚少打断。只龚少说话的对象明显不是跟他,而是对着他不屑的褚鸣涧:
“鸣涧,好久不见……”
话说到一半,褚国伟和褚行并谢林晚正好走出来,龚少脸上的平静顿时被打破。下一刻忙匆匆上前,神情恭敬:
“褚爷爷好,褚伯伯好……”
至于说正一脸沾沾自喜的郑瑞和,则仿佛被人卡了喉咙的鸭子似的,张口结舌愣在了那里——
不是,肯定是那里出了问题。
龚少可是京市过来的大人物,至于说洪正堂,根本就是土生土长的羽林人,怎么会认识能和龚少比肩的大人物?
“是林星啊。”褚行点了点头,神情依旧严肃。至于说褚国伟,则是点点头,就没有多余的话了。
可偏偏龚少的样子,分明对两人的回应习以为常,丝毫没有被冒犯了的不悦。
郑瑞和冷汗“唰”的一下就落了下来,对方的做派,分明暗示他们的来头至少是可以和龚家比肩的。
整个人七上八下之下,唯有祈祷,郑阙并没有做得太过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