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山地自行车、平衡球、越野轮滑,甚至如冲浪那般,既提高了他们的身体素质,也缓解了他们主项训练的疲惫。
“不过平衡训练还是要继续。”白一鸣最后总结,余乐点头。
接下来两人又聊了一下障碍追逐运动的核心,但因为他们本身就处在基础训练上,还没有看见老奥更多的东西,所以也没聊出个什么所以然来。
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两人将滑雪板装进袋子里,起身准备回去了。
还是很累的。
白天的训练不容易,又要见缝插针地训练主项相关技巧,这么熬了几天,余乐和白一鸣脸色都有点不好。
所以,当有女孩儿大胆地问:“乐神,小白你们明天晚上还会来吗?”
余乐没有被“名望绑架”,摆手回应:“休息两天,我们白天还有训练。”
“那什么时候来啊?”
“休息够了就来。”来还是要来的,也就晚上能进行主项训练,余乐不会让自己休息太久。
在大家不舍的再见声中,余乐和白一鸣离开了滑雪馆。
外面天已黑尽,月亮如银盘一般高挂在天空,空气已经有了丝丝的燥热,穿着短裤短袖走在夜风里,感觉极好。
余乐走的都打哈欠了。
“困死了,好希望斐老师今天有事。”
白一鸣残忍地打破他的美梦:“他不来也会叫别人来。”
余乐肩膀垮下来:“太认真不好,太认真遭人厌。”
白一鸣摇头笑。
回了房间,屁股还没坐热,斐清河果然就拎着他的理疗箱子走了进来。
余乐看的却是斐清河拎着箱子的手。
那手……真是绝了,按下的地方又准又狠,简直让人□□……怕死了。
斐清河温文尔雅,微笑问道:“谁,先来?”
……
第二天余乐浑身轻松的去训练,昨天的疲惫一笑而散。
对斐清河他真是又爱又恨。
晚上恨他,早上爱他。
到了滑雪馆,路未方拿出了新的分组名单,余乐拿到后,转手就给了董维。
董维眉开眼笑的就去忙乎去了。
路未方看看余乐,又看看董维,小声问:“要不下次我直接给他,看他挺喜欢做这些事的。”
谁知道余乐却摇头。
路未方:“?”
余乐说:“我到底是队长,就像你是教练,你拿到的东西给我,我再给他。”
路未方扬眉:“没想到你这小子有点黑,让他帮你打下手呢?”
余乐认真:“你不能乱说,这是秩序,不能乱。”
路未方明白,看了一眼“拿着鸡毛当令箭”的董维,还是觉得这小子的脑子不太好用。无论什么时候,运动员的重点都是比赛成绩,在训练队里管人是最没意思的,遭人记恨自己成绩还耽搁了,何必呢。
转身,路未方去找柴明把这件事聊了一下。
毕竟是教练员,即便难免有所偏爱,也要尽量做到一视同仁,董维这种“自废武功”的行为他觉得不合适。
“……要不以后这事儿我来做吧,反正也没什么事,让他们好好训练。”
“行吧。”柴明点头。
路未方得了回应,去找上董维,说:“你好好训练吧,把名单给我,我来分。”
董维愣了一下,继而脸上一片涨红,又怨又怒地看了路未方一眼。
路未方:“……”妈的一颗好心喂狗了!!
路未方心里不痛快,但也没有放任队员走弯路的意思,让余乐担任队长本身也不是为了让他干零碎的事儿,这个身份有助于他和奥尔顿更直接的交流,获得最为准确一手的训练技巧。
是董维为了揽权把事情复杂化了,除了给奥尔顿提供了便利,对谁都没好处。
如今路未方拿过名单,三两下完成了剩下的分组,就让他们上山去了。
董维在同伴身边,阴阳怪气地说了句:“跟特么护儿子似的,谁稀罕干你那破活儿。”
同伴劝了两句,董维却心里更气:“不是我说,这是障碍追逐队吧?选队长也该从我们队里选出来,余乐能懂什么?”
同伴没说话,董维明显气的失了理智,要说队里大家都服气的人,也就只有余乐了。
他来当选训队的队长其实没什么毛病……怪就怪余乐这人不管事,有人偏要他管,有人又想抢过来管。
一点小权利斗成这样,也是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