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身香汗暗沾濡,阵阵春风透玉壶。
只食包子容易口乾,池驹一手探向底下山谷,采掘乾净溪水,两指隔着纱布触上,瞬间沾了一手黏腻。
他g起唇角,说:「今日怎地这般亢奋?」
「哈……啊……我没有……」
娇娘嘴角涎着一道晶莹,全身舒服得只能不断拱身,每当那粗长指头碾过豆儿,又止不住剧烈颤抖。
池驹俯身吻了上来。
舌头扫过她红唇,用牙轻咬了两口,挑开她贝齿,缠上口中丁香舌。它时而追逐,时而碾压,香醇唾Ye没了去处,向外淌流,沿着嘴角滴落,落在那绝美包子上头。
男人大手复上包子头,轻轻捻了捻,重重r0u了r0u,力道之大,她都感觉到痛楚。可偏生,这道痛楚令她更有快意,xia0x口一缩一缩地吐着汁Ye。
K子质地很薄,隔层纱也能感觉那两瓣柔软的馒头xr0U。
池驹拉起她的手,「替我宽衣。」嘴继续掠夺她小口,手指探入那娇x里头,抠挖了起来。
「啊……将军……这样太……」
西域纱网刮磨着最娇nEnG的地方,娇娘只觉浑身颤抖,抖着两手拉开男人的腰袋,褪下他外衣和里衣。
衣裳从床幔中滑落,池驹放过她的口,吻向她B0颈,手也不闲着,褪下了亵K。
紫金的宝刀出了鞘,没等到娇娘看一眼,刀锋已压上她娇neNGxUe口。
她双脚情不自禁还上他腰肢,踝上铃铛「当当」地响,宝刀又胀了一寸。
「以后就寝都戴着这铃铛吧?」池驹动了动腰,刀身上下磨蹭。
Sh黏mIyE将刀身擦得晶亮,娇娘抖了抖身,揪着薄被说:「才不……」
「好个娇娘子,竟敢反抗……」池驹将刀尖抵上了口,恶狠狠地道:「本将军今夜就大破这城门关,看你求不求饶。」
娇娘抿了抿唇,扶着他健壮手臂,轻声道:「请将军莫手下留情……」
「耖!」
池驹侧底忍不住了,大骂一声,刀锋划破了纱,分开两瓣粉nEnGr0U瓣,穿入洞中,无视那到守门的阻碍,一路刺c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