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着碳炉,但乍然褪下这么些衣物,仍是有些凉的。
仅余白sE的中衣,服媚抱着臂膀瑟缩了下,却闻师瑾淡淡道:“继续。”
“殿下……再脱,就没有了。”服媚咬着下唇,面颊红得往下滴血。
师瑾抬了抬下巴,不说话。
……
服媚哆嗦着解下中衣,露出里面绣着芙蓉花的杏sE肚兜,单薄的布料掩不了过于姣好的身形,x前两个山包呼之yu出,往下是不盈一握的杨柳细腰,细腻光洁的肌肤如羊脂白玉。
“还要继续吗……”服媚唇瓣嗫嚅,指尖倔强地绞着身上最后一层遮蔽物,潋滟杏眸中水雾充盈,心中腹诽着殿下的可恶。
“转过身去。”
服媚乖巧地转过身。
苍白的指尖掠上莹白的雪背,带着凉意的指尖沿着纤薄的后背抚过,有种言不出口的sU麻感,服媚后背僵直,又热了起来。
在服媚的后背上,从蝴蝶骨一直到另一侧的腰窝,有道长而笔直的疤痕,除却浅褐sE的颜sE外,触感早已同周围的其他肌肤一样平整光洁,只是看着尤其突兀。
“还记得这道疤吗?”
“记得的。”服媚点头。
“既然记得,那也该记得你这条命是谁救的。”师瑾收回长指,声sE冷清。
“是殿下救的。”
这道疤当年险些要了她的命,若不是得师瑾相救,她早已Si在不知哪个街角旮旯里了,剜去腐r0U又重新缝合还能恢复到而今的程度,离不开师瑾这些年替她寻的那些名贵膏药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