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朱全忠手中掌握着宣武大军八万五千人,还有五万洛阳军,总结近十四万大军,而禁卫军这边,统共只有两万五千人,兵力悬殊之大,让人有些替李晔捏了一把汗。
就在朱全忠抵达洛阳的第二天,洛阳军开始行动了。
一道早,洛阳军早早吃过早饭,开始整装待发,向着洛水北岸的紫微宫进发。
一路上,张全义根本没有遇到什么麻烦,毕竟洛阳城的百姓早就知道要打仗了,早早地就逃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启禀大帅,前方就是紫微宫,前锋营请示,是否开始攻城?”
“葛将军,你看。”张全义对着身旁的葛从周问道。
“张大帅客气了,葛某此次前来,完全是观摩学习,怎敢越俎代庖。”
“哎,葛将军是朱大帅账下智将,张某不过一介草莽,怎敢在葛将军面前班门弄斧。”
“张大帅言过了,葛某怎当得起张大帅如此赞誉,还请大帅不要难为葛某了。”
“既然如此,那张某就献丑了。”张全义说完,对着亲兵说道,“来人,派人到行宫喊话,就说张某奉命迎接陛下,让他们让开道路。否则,休怪张某无情!”
葛从周见状,对张全义的评价也是上升不少,张全义看似无用的废话,说的却恰到好处。
首先,他的意思在明确不过,他此次前来,是奉命前来,至于奉的谁的命令,他没说,但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肯定是朱全忠的命令。
其次,张全义让人去通报,这就是说,他先给对方扣上一定扣押皇帝的大帽子,把自己打扮成解救皇帝的忠臣。
最后,张全义这也算是先礼后兵,大家以后如果在碰上,也算是有一段‘交情’。
果然,深居高位者,没有一个白痴。
不一会儿,亲兵却而复返,“启禀大帅,禁卫军传话,说皇上现在安全的很,需要静养,不能移动。还让我们尽快离开,不然他们就不客气了。”
“哼!既然他们敬酒不吃吃罚酒,他就休怪本帅无情了。来人,传令下去,前锋营出列,扫平行宫外围,准备攻城!”
随着张全义的命令传来,洛阳军开始忙碌起来,葛从周看在眼里,也是一阵阵庆幸。
都说张全义是个面瓜,可堪洛阳军的行军布阵,虽说比不上宣武军精锐,但也算是训练有素。
因为实在洛阳城作战,张全义并没有把部队分散的太开,毕竟现在的目标就是攻打行宫,分散来了反而不好。
所以,这次他带着三万大军出来,几乎全都聚集在行宫周围了。
很快,洛阳军就准备完毕,这次他们没哟再做请示,而是开始按照既定方案,向着行宫冲去。
葛从周和张全义立马中军,此时,有人推来了楼车,他们二人登上楼陈,看向紫微宫。
楼车高度已经超过了行宫的城墙,但是距离太远,他们只能勉强看到行宫城墙上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