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
女人纤细柔软的腰肢被半折着,被迫仰躺在冰凉的桌面上。
余光瞥见桌沿一抹亮色闪了她的眼睛。
没来得及顾及自己此时情形,想去拿那枚男士戒指:“这……”
话音未落。
便被男人随意丢进垃圾桶:“垃圾。”
宁迦漾眼睫乱颤,想到裴灼灼刚来,轻轻哼了声:“垃圾也可再回收利用,丢了干嘛,卖了钱捐出去呀。”
商屿墨长指贴着她的脚踝,正慢慢往上,“随你。”
宁迦漾被他指腹逼得没心思去想戒指,想要甩掉存在感极强的手指,却怎么都甩不开:
“门没锁,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男人嗓音染着几分清幽:“看到了,又怎样?”
……
宁迦漾抱住他的手腕,能屈能伸:“老公~”
“我们回家再弄好不好?”
半晌。
男人陡然低低笑了声。
磁性中染着低哑,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商太太想什么呢,我只是给你揉揉腿罢了。”
宁迦漾:“???”
入目是他长指按在自己站太久而发麻的小腿侧,心无旁骛按摩的画面。
这能忍?
宁迦漾恼羞成怒,顿时朝他扑了过去。
直接坐在他膝盖往上。
微糙的牛仔布料贴着男人绸滑的西裤。
几秒后。
宁迦漾得意地勾了勾红唇,缓缓溢出三个字:“假正经。”
还真以为他毫无反应呢。
商屿墨薄唇微微吐息,一只修长冷白的指骨抬起她的下巴。
覆了上去。
唇瓣相贴,他恍若低喃:“满足你。”
满足她什么?
直到宁迦漾看到商屿墨弯腰从地上捡起一个小蓝盒,而后抱着她往休息室走去。
才恍然大悟。
卧槽!
这个狗男人居然真要在办公室。
“停下……”
商屿墨轻轻松松将她丢在自己偶尔休息的床上,而后站在边上,当着她的面,将身上干净无暇的白大褂缓缓解开。
露出里面昳丽的黑色衬衣。
往下,是方才被她碰过的黑色西裤。
休息室内光线暗淡,四周充斥着淡淡的消毒水味道,从床单到墙壁都是雪白的。
男人微长的黑色短卷发下,那双浅色瞳仁格外妖异,衬得肤色都是病态的苍白。
从清冷禁欲系医生到一身邪骨的病娇,仿佛只是脱个白大褂的瞬间。
宁迦漾唇瓣有点燥,就那么看着他。
只见男人那双被誉为救人无数的‘神仙手’,正气定神闲地拆着那涩涩的小纸盒。
顺便用那清淡好听的嗓音念着:“原来商太太喜欢超薄,螺……”
“闭嘴!”
宁迦漾扯了下他的衬衣,纤细指尖用力攥着,“不准念了!”
因为太过羞耻,眼尾都如同浸上了极艳的胭脂色。
“好。”
商屿墨从善如流地应了,“直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