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让人去查了,等着就好。”
费城。
一个走路匆忙的中年男人,边走边拿着手机打电话:
“这件事我也觉得蹊跷,到底是谁走漏的风声,咱们几个人都不会这么做。”
“好了我知道,合同是在谈,可是大家必须小心一点,药品先别出,一克也不许放出去,黑市那边的生意也停下来,我们不要那些数据了。”
“别跟我说时间,威廉不是简单人物,如果真的算计不到,他恢复了身体,我们会被查出来,他接触的人会帮他,好多政要人物,我见过他参加过王室的秘密晚宴。”
礼帽下的男人戴着墨镜跟黑色口罩,声音沉得像是来自地狱,径自进了一所偏僻的房子里,是一所木质建筑,里面的楼梯扶手拐角处的木头有些开裂,却没有维修。
他切断电话上楼,脚上的皮鞋踩在木板上发出咚咚的声音,甚至窄小的木板还有些晃动,而他却走的如履平地,熟悉每一处的细节。
二楼,光线渐暗的黄昏已经带走了九成的光亮,房间里开着两扇木窗,一个驼背的老人临窗而立,嘴里吊着粗雪茄,没有回头就说:
“埃克斯,她活着的时候最喜欢看夕阳,尤其最后的那抹云彩,颜色描绘不出,只有一眨不眨地盯着才能看到,有时候精神不集中,或者一转头,就会遗憾地错过,你来的正好,马上就可以看到了——嘘,还有30秒。”
“爸爸,你每天看这些,都没有看够吗?”
他拎着手提包过去,跟老人并肩而站,目光顺着老人嘴里雪茄的方向看去。
斜阳一道,淹没在云海中,真的只是一瞬,来不及计算时间,就好像日出时的太阳,一下子跳出来似的,现在一下子落下去。
真是来不及眨眼,而你看到了,就会嘴角上扬,很满足。
埃克斯转头看身边的老人,他长着连鬓胡子,都是白茬,头发也透着不羁的灰白,尤其一双眼睛没有了锋芒,细看之下,那就是一片死寂。
他叹着气说:
“爸爸,你跟我离开这里吧,我不太放心你一个人住,来回很远,而且我最近工作会很忙。”
老人一摆手:
“你不要过来,我一个人过得很好,你妈妈并没有离开,她一直陪着我,我跟她作伴,不能扔她一个人在这里,会孤独。”
“可是爸爸,妈妈已经死了很久,你为什么一直都这样,过了这么长时间,你该放下了。”
老人摇头:
“不不,除非见到她,不然我怎么放的下,她走的很痛苦,我忘不了她最后的那些日子,她曾经求我帮她安乐死,可我没答应,我是想着她能活下来,是我的私心,埃克斯你走吧,我知道你不想听这些了,我说了很多遍……”
埃克斯急了,语气比刚刚严肃:
“爸爸,现在情况很严峻,好多事我都没有预料到,威廉他比我们想象中还要强大,现在他很有可能已经……”
老人重新看向已经拉下夜幕的天空,眼睛更加深邃:
“没有意义了,他体会到那个痛苦就好,至于以后我不知道要怎么办,埃克斯你也别执着,就算死了再多的人,你妈妈也不可能活过来,我还是要去找她的。”
“可我不甘心,维萨医药还是全世界最权威的医药公司,他们是踩着别人的生命爬上去,我们为什么要妥协,爸爸——你清醒一点,明明你之前不是这么想的,我用的第一批医学药剂是你从实验室里偷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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