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地挥挥手，荟云美直接把助理赶出去，看着凌启轩抱怨说：
“刚刚我打电话给震宇，他态度一点儿没变，还是那么固执，说如果有任何生意上的事，都让跟安离琪直接接洽，他已经把公司的所有权转到安离琪名下了。”
“哼，真是糊涂，震宇空长了一个做生意的头脑，怎么就栽到女人手里出不来！”
荟云美看向凌启轩，嘴角弯弯地讽刺：
“当然像董事长这么清醒的人，我见得不多，人嘛，总该有个七情六欲，然而您好像任何时候头脑都是清醒的，是不是除了做生意，您心里就再也没想过别的事——包括，我？！”
凌启轩手指轻轻扣着座椅扶手，一下一下，没搭话。
只见荟云美又接着说：
“我想知道的是，董事长当下在意的是生意，还是想跟震宇修复之前的误会？”
凌启轩：
“……”
没想到她问得这么坦荡，凌启轩脸色一变，从椅子上站起来，轻声问：
“凌小米拿来的那只鸟……”
“哎呀董事长，你不说我都忘了，那只鸟儿一直不让人睡觉，我就让人丢出去了，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活着，您是说用这只鸟打头阵吗？”
“没有，我只是随口问问。”
“哦我明白了，现在就给凌小米打电话，跟着丫头打听一下那边的情况。”
说着，她想拿手机拨号，左右摸了一下，才想起手机在自己办公室里，于是起身往外走：
“我去拿手机。”
“用座机吧。”
凌启轩点了点办公桌上的座机，轻声说，不过他很快又补了一句：
“简单一点，那丫头——鬼机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