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到身下的山梨不断叫着自己冷,狠狠被他抵住打了个冷战为止。
山梨的屁股露了大半,那裙子实在是后,一层迭着一层又逐渐加码它的厚度,一堆堆刚好卡在臀部最宽的地方。
男人也没有那么多耐心再费心思把裙子往上推了,这个地方已经足够展露出被布料包裹的阴户。
因为山梨不安的挣扎,平等院凤凰便站进她两腿之中,双手按住她的腿弯。
“你...你要干嘛。”山梨哆哆嗦嗦问起来,她能感觉到男人正在缓慢勾扯她的内裤。
贴着阴户的部分沾上不少干掉的精液,男人正用手轻轻捻着这块反复湿透过的布料,明明只有一层棉布,却如同在品鉴什么高端织品一样。
他品尝到酸涩的嫉恨,一些曾被压抑住的场景再次复刻在脑海中。
满脸血迹的德川一矢,脸上全是心疼的山梨,比赛中他的发球成了她的世界中最不应该出现的东西。
恨吗?
因为德川一矢的受伤而气急了吧,结果转头就来医院和越前龙雅搞得花样百出。
这算什么?他算什么?德川一矢、越前龙雅又算什么?
大家都是你的玩具吗?
你有心吗?
男人气得一把扯下内裤,柔软的棉布深切勒着晃动的大腿。
山梨以为之后的一切不过是平等院凤凰又把他那根胀得紫红的肉棒顶进来罢了,然而她等了一会儿,身后却没有预想的动静。
在她的想象之外,还能有什么可施展的?
山梨控制不住地抖了起来,抽出一只手往后伸,想捉住点什么。
她的手指摸到了玻璃、玻璃瓶子,然后她听到波浪摇晃的声音,被禁锢在瓶中的浪花——咚咚、咚咚。
“你!”
“你要干嘛?!”山梨大叫起来,“你是不是疯了?”
一种猜测在她脑海中蔓延,疯长,无法遏制。
玻璃瓶与酒,平等院凤凰你真是疯子!
“啊——”山梨五指收紧,快要把木桌挠出血迹。
酒已开瓶,木塞子落在地毯上的声音被吞没,瓶头一把堵进山梨的小穴,酒漫灌而进,咕咚咕咚地不断往甬道里奔腾。
“呃、唔呃——”哭泣中的呻吟从山梨的鼻腔艰难挤出来,她的理智被沁凉的葡萄酒冲散冲烂。
“讨厌你...呜呜...神经病,平等院凤凰——”
“你、你是神经病......”
酒瓶被男人从下往上抬,如同用扳手撬开门锁一样在她的甬道里
发酵的葡萄味儿——她已经能嗅到了,这种清晰刺激的味道在她的花穴里被升温催促弥漫。
委屈得直掉泪的山梨一只手连连拍打身下的木桌,迁移着她对身后男人的怒火。
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把她发泄不对的力气全都打出去,眼泪刚滴在桌上被她拍碎。
这种冰凉的水流能够刺激到她体内每个角落,无论那里有多隐秘,都可以被水流冲击拍打。
她不可控制一阵接着一阵的痉挛,一如她不可忽视的狂怒。
平等院凤凰无视掉山梨对自己的痛骂,一滴不剩地灌完了酒进去,然后利落扯出瓶身,用嘴堵上那仿佛开闸泄洪的源头。
“呜呜......”山梨被身下折磨得只能断续呻吟。
冰冷的酒,滚烫的唇舌。
平等院凤凰肆意用舌头在她的甬道中清扫,大口吞咽着往他嘴里冲涌的酒水和爱液。
此刻山梨甬道中娇嫩肉芽的颤抖与痴缠,只有他知道,只有他体会。
酒已温好,汹涌澎湃的浪花变成涓涓细流。
“感觉得到吗?”平等院凤凰嘴上停止动作,脸还埋在山梨腿间。
他喘着粗气问道,也不在乎尖叫怒骂他的山梨到底能不能听到,会不会回答。
“酒都变热了...山梨,你里面好暖。”男人高挺的鼻梁随着动作刺着山梨的重重花瓣。
掩映花丛之中,溢出蓬勃的情欲与咬牙切齿的盛怒。
“疯子...平等院凤凰——”
“你这个疯子,我讨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