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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银今天上课的时候,接到了韩维止的电话。
韩维止说他今天下午就去出差,但是他忘记带一份重要的文件,而他家里只有她能进去,于是让白银上课结束后,赶紧去他家里一趟,帮他找到文件后快递发过来。
白银自然知道工作的重要,于是一下课连晚饭都没吃,就搭地铁到韩维止家住的小区附近。
又走了大半个小时,才走到他家大门口,指纹解锁了大门。
她刚走进去,就发觉今天房子里怪怪的。
屋外还没有彻底的暗下来,这屋里却一片黑暗。
往常的灯都是二十四小时开着的,今天不仅暗着灯,连窗帘都阖得严严实实。
白银有些警惕的往四周望了望,伸手想要开电灯,却发现灯开不了。
她害怕极了,啪啪几声开了所有的灯,但依然是开不了灯。
她下意识就觉得情况不妙,于是大声喊“小银止”的名字。
奇怪的是,那条平时见到她就疯狂叫喊的狗,今天竟然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了。
白银下意识的缩紧了心脏,头脑往不好的方向联想,自然想到房间里进了贼,狗被杀死了。
否则为什么开不了灯,狗叫都没有一句。
她吓得声音发颤,“小银止,出来——”
她刚喊了一声,一只手从暗处伸出来,捂住了她的唇。
白银吓得浑身颤抖,她感觉到,黑暗中有个高大的黑影扣住了她,手往她身上掐了一道,那并不是要吓唬她的掐法,而是男人调戏女人才会掐的力度与位置。
她“啊”一声吓得尖叫,推他覆上的手,要把他推开,那人却忽然忽然托着她,把她抱了起来。
白银腾空就到了他身上,她感觉心脏在那一瞬间,骤然提到了嗓子眼。
她眼泪唰一下都掉下来,怎么会这么惨,她当时的念头是这样的,她只是来帮韩维止拿东西而已,怎么就会遇见坏蛋,他是要杀她吗!
男人转身将她放到了玄关的架子上,他凑上去吻她的脸,感觉到了她滴落的眼泪,下意识的低笑了一声。
白银因为他这一句低笑而终止了眼泪,他的笑声太过明显了,是韩维止这个坏蛋,他竟然敢吓唬她!他不知道她被他吓破胆了吗?
她起初只是怀疑是韩维止,等他凑上来开始吻,手开始熟练的摸到她身后的链条,掀到腰际,他身子往前靠近她,她被迫的姿态接受了他。
她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根本也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的手已在她身上来回,安抚她,轻哄她。
白银对这一次的感受很是无法形容,很是直白的刺激,她甚至没有想通或是发问就开始了,她被填得满满的,就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在结束时身体特别凶猛的震颤,是与之前好几次从未有过的感觉,大概因为她没有防备且紧张,他做的时候她报复似的咬他肩膀,他因为她的报复幅度也很大。
白银被折腾得脚趾蜷缩起来。
为了让她放弃咬他,他把她弄到了家里的那面墙壁上,后背紧紧的贴着那面墙,她彻底的被他折腾得没了一点儿声音,咬他也咬得不那么带劲,身体没有空隙,她连报复咬他的机会都没了。
白银累的不想动,她一直觉得自己体力很好,以前可以在操场跑几圈,现在她发现不是体力好就能干赢他的。
他体力比她更好,还有身高与性别上的天然优势,他见她乖了才消停,把她抱回他们楼上去。
白银挂着他,瞪他一眼,满眼的不满与愤怒:“小银止呢?”
“在外头。”韩维止说:“你不是教会它自己溜自己吗?我们办正事,它留在这里干什么?”
白银觉得他太坏了,为了满足自己就把狗丢出去。
他一把把她丢在主卧的床上,拉上被子帮她盖好。
白银狠狠的看他:“你欺负我,骗我,现在还摔我!”
“我弄疼你了吗?”原本做完了要进浴室的韩维止回头看她,轻轻伸手捏她下巴:“刚才谁爽到连叫都不会。”
“就是不爽才不叫。”白银撇过头去:“你也不去看看电视上那些女人,她们有谁不叫,你不反省反省自己还怪我,还把我的狗丢出去。”
韩维止看了一眼时间说:“它该回来了。”
果不其然,白银就听到了楼下传来了狗自己跳进窗户的声音。
看来这主狗两人已经培养出默契,连时间分秒都精准掐算。
狗很快自己爬上了三楼,围着两个主人摇尾巴,表示自己多么高兴。
韩维止指了指楼下,那意思是让它回到自己地方去,那狗就乖乖下楼了。
白银说:“你就会凶它!”
韩维止握住她脚踝:“你仔细想想,除了凶她我还能干点别的。”
他有些疲惫,进浴室里洗了个澡出来。
看到白银还在床上赖着,韩维止找了纸巾来他帮她擦干净,就那样把她的身子拉过来。
白银还是要脸的,刚才昏天暗地也就罢了,这会灯光白花花的照耀着。
她觉得被他擦干净比被他做一百次都要难为情,推开他的手:“你别看我!”
“哪里没看过?”里里外外都看过碰过试探过。“有什么好难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