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不知道自己对她会这样不安,现在他觉得她随时会离开他,所以动作就变得异常的激烈。
从车库里就开始了,他等不到去房间里。
他现在要活剥了她,把她捞起来坐他身上时,他埋进她肩部里,问她:“以后要离开我吗?”
她根本不知道他在担心什么,点点头的瞬间就被他填满了,她不知所措起来,不知道这样也可以,还是在车里。
她以为他只是抱抱她,不知道他要这样做,她后悔自己今天穿了裙子,才让他这样轻易就进去。
他还不满足于此,拉开车门让她手按着,那是一个让她无法形容的姿势。
她一直到回到屋子里还面红耳赤,责怪他怎么这样。
他揽着她说话,地痞无赖似的语气:“就这样了。”压着她在门板,问根本不可能出现的问题:“周均这样亲过你吗?”
白银觉得荒谬,她大概是觉得太荒谬了,脚趾都能猜到的答案,他偏要逼她回答。
他那点恶趣味她还是懂的,于是点点头故意承认说:“亲过了。又怎么样?”
某个人就彻底的生气了,捏着她上面下面,不留情面的。
她觉得他这个时候是最可怕的,她都要散架了,最后恢复理智,发现他还没结束,只是放慢了行动。
他抱着她把她弄到楼上去,动作稍微就轻了,再问一遍:“你师兄亲过你吗?亲过?”像是要得到她的肯定回答,白银已经被他折腾得说不出话来,摇摇头。
又听到他问:“做过?”
她嗯了一声:“做。”
他重重的将她放倒,“那你第一次都是假的。”
“对,做的。”白银伸伸手去抓他耳朵。
她觉得他气得耳朵都红起来的样子,太好玩了,跟外头卖的宠物兔子一样的可爱。
“有病吧你。”韩维止也大概猜出她在故意骗他,他没想到她敢,“我很好骗吗?”
白银感受到了他情绪的起伏,再不敢放肆了,悄悄地侧过了头,扮忧郁。
她听到他做完之后,在她耳边认真的发问:“他对你很好吗?你会感动吗?”
她觉得稀奇,因为她从没有见过韩维止幼稚发问的时候。
她心里有些酸酸的,她不要他因为她难过和缺乏安全感。
她不要再试探了,有个伟人说的:不要故意去测试你的男朋友。
她知道他对她已经很好了,通讯录把她弄到置顶,为她准备她想要的东西,还在每一个紧要关头拉她一把。
她一直觉得自己挺喜欢韩维止,但是手指一个一个数下来,发现自己为他做的事情,寥寥无几。
他为她做的事情,倒是可以一一列举,十个手指数不过来。
她就不作死了,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说:“你对我更好一点。”
他别过头,仿佛不太相信。
她从身后抱住他:“你忘了吗?你第一次就放过了我,就是去年我偷拍你照片之后,有人把我抓走了,后面又把我放了,我知道一定是你,最后决定放过我。”
韩维止想起来,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但不承认:“不是。”
“一定是。”白银吸了吸鼻子,“我知道只有你,才能叫他们放过了我,不然我就被那群人拍了照片,我那天害怕极了。”
韩维止有些动容,他记起来了,当时不知道为什么决定放过了她。
那时他根本对她没感觉,还觉得她特别绿茶婊,并给她贴了个只要给钱谁都可以上她的标签。
当时没有与她真正接触过,但的确就是这样的直观印象,那也不能怪他这样想,谁让她以那样的面貌,一次又一次出现在他面前,他不把她当绿茶婊还能把她当成女神不成。
虽然他从一开始,就的确有被她的美貌吸引过了。
但韩维止不再是十几岁的少年了,他知道,女人的美貌是不能沉溺的。
虽然现在还是给沉溺了,且一次又一次的。
从昨天到现在,家里为了她才购买的套子,竟然也快要被消灭光了。
这夜折腾得累得睡过去之前,听到白银说:“还好你没让人拍我,不然我岂不是便宜了那群混账。”
韩维止笑起来:“我没让他们拍你,你少脑补了,我让他们拍你穿衣服的样子。”
“是吗。”白银反应过来,看来是自己把人想龌龊了,“那你一开始就只是想吓唬我吗?你那时觉得我特别坏?”
时过境迁,韩维止早就忘记了当时自己的想法。
但他清楚记得自己独自从小旅馆醒来时,有很深很难以释怀的孤独感。
他一直没有告诉过别人,那晚他做了一个特别特别完美的梦,梦里回到了记忆中的葡萄庄园。
有个看不清脸庞的女孩,和他一起在葡萄园里奔跑,他们在绿油油的草上,奔涌在夜幕深深的时刻,倒下在地上睡觉,仰头就是星星,叔叔在身后大声的喊他们快点回家,他假装没有听到,听着她一遍遍说“撒拉嘿呦,我爱你,i-love-yuo”。
真是奇怪,明明那么久远的梦境了,他却至今还记得。
一定是白银给的惊吓太震古烁今了,搞得他在至今都无法忘怀。
他轻咳两声问白银:“撒拉嘿呦是什么意思?我记得那晚你一直在我耳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