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启颜在阅读后一分钟发来一个表情包,“这小傻子,她当我们都是摆设的吗!她到底是怎么考上大学?这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第37章 恋爱 真心只能说一次一更……
白银没等太久, 她本质上是个行动派,做事时常欠缺思考,她也冲动, 虽然人生遭遇重大挫折,但这挫折不能让她情感上长进多少。
毕竟她的感情经历也十分有限,一般她能做出来的事情,三分是外人怂恿, 七分都是自己内心想做的。
快到吃饭时间,她在炉子里放了番薯和玉米, 这是她最喜欢的晚餐, 又便宜又顶饱, 把电锅按好她就轻轻上楼了。
她不知道韩维止在做什么,但是刚才看到他的行李箱,心想他可能是在睡觉倒时差。
如果他睡着了就好了, 白银一边想着,一边在自己的小行李箱里翻到了一件衬衣!男士的衬衣!
毫无悬念,这还是赵嘉言的。是他三年前留在他们家里的,那时候她爸爸妈妈还在家,赵嘉言送她回来就淋雨了,妈妈就拿出了爸爸的干净衬衣给赵嘉言穿上。
赵嘉言当时是少年人的身材, 又高又瘦怎么穿都适合,穿上爸爸的衬衣也是毫无违和感的和谐,之后,赵嘉言落下的衬衣就一直静静躺在白银的衣柜里。
她为了还他时给他一个惊喜,还特意在他衬衣的衣摆下方绣了他的名字:言。
时过境迁她购置衣服的钱越来越少,睡衣更是能省则省,这件衬衣就一直被她拿来当睡衣穿来着。
没有特殊理由, 纯属赵嘉言也算是半个富家子,他买的衣服都是大牌中的大牌,款式另当别论,那布料是顶级的,这样的顶级货不拿来睡觉可真是暴殄天物。
白银早已对赵嘉言没有了奇怪的幻想,正因为没有联想,她才能做到穿着他的衬衣入眠都毫无波动,这对于她来说,就和穿妈妈的睡衣入眠是一模一样的道理。区别在于妈妈的衣服比较粗糙。
白银穿好衬衣后站在浴室的镜子里一瞧,两条白皙的腿,衣摆就到了大腿那里,一晃动那里就若有似无,白银谨遵指示,没有打底上阵。
她觉得今晚一定要豁出去了,不管是为人为己为狗,她都要把韩维止睡服了!
因为韩维止刚才看小银止的样子,就好像是要把它炖了一样,她要好好保护自己的狗,唯一的办法就是睡服他!
是卢老师说过的,男人一旦和你发生了关系那就千丝万缕,想捋也捋不清了。
她给自己找了无数个理由与借口,甚至把小银止搬出来保护,但她也很清楚,其实说到底,也只是她内心深处渴望与他再续前缘罢了。
白银一句话都不曾告诉过别人,她想念那日深夜醉酒时分,他的手在她身体的感觉与悸动,时间拉得越长她越喜欢,她有时候想得睡不着,觉得自己好像空虚寂寞得像个小变态。
可是想念就是想念,她就是想念他的触碰,他就是这样直接的一个女孩,她太想念他的体温了,那想念像河水一样,如果不宣泄表达出来让那个人知道,她可能就要被淹死了。
感觉自己快要被淹死的白银,把绑紧的马尾放了下来,她的头发已经留到肩膀那里了,她给自己打湿了头发,故意让头发看起来像是刚刚洗好的样子。
之后她就拿着他的皮带上楼了。她闻到了空气之中的玉米香味,那是玉米煮熟的味道,心想这可不就是生米煮成熟饭吗,连玉米都在鼓励她这样做。
她走得异常坚定,每一个步伐都特别有力气。
她刚走上楼梯,就听到韩维止在与人讲电话的声音,她顿了顿脚步,一时犹豫要不要走进去。
白银站了一会儿,正在天人交战。
卢老师的信息就进来了,问她:「你认识的朋友怎么样了?进展到哪里了?」
白银就和她认真讨论起来了朋友的进展:「我朋友说遭遇到了阻碍,那人现在正在和人打电话呢,她没机会下手。」
卢老师很快有了下一个回复:「这是什么天大的好事,干嘛不下手,冲进去往他腿上一坐,不要发出声音,把他撩到不能自拔,他就会自动对你把持不住的。」
白银回复了一串省略号。
好吧,虽然卢老师的建议都有些上不了台面,但是到这份上了,她连真空衬衣都上阵了,也实在想不到退缩的理由。
卢老师的方法虽然是骚了那么一点点,但也好歹是个方法吧,她这样想着,就大胆闯入他的领地,此时的她当然不会明白,自己分开身体往他大腿上坐的杀伤力有多强悍。
韩维止在经历被她强吻,后背拥抱,手解皮带种种奇葩操作后,以为她最过分也就是刚刚解皮带的癖好了,他是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她敢这样往他腿上坐的。
他正在开公司高层会议,穿着灰色的毛衣,随意的穿着却被他穿得很帅气,会议正在听一个员工的述职报告,他是要随时提出问题的,会议主持偶尔会把话题交到他这边,所以她…怎么敢!
韩维止感受到她身体在自己腿上,白银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眼睛还不敢与他对视,就专注看着地板。
韩维止手往下扣到她的腰,一把将人提起来时,拇指已经陷入了右边的软嫩上,那简直是他的软肋。
他慌乱的松开了手,尤其在这样的场合里,他觉得摸过她的手都变得滚烫起来。
他俯下眼睛看她时,便看到她穿着男士的宽松衬衣,那衬衣只系两颗纽扣,刚刚没注意而已,现在是该看到的他都看完了,那里头简直就是什么都没有。
他甚至感觉她底下也是什么都没有,瞬间觉得胸腹燥热,强压下某种冲动,一只手就想要把她再次提起来。
主持会议的人发问:“henry,你有什么问题想问吗?”
韩维止本来是有的,但现在什么问题都没有了,他腿上的人正在晃动,雪白的腿垂直的挂下来。
看这样子她不是第一次坐男人的大腿,连衬衣都是穿的男士的。
他为什么知道这件衬衣是男士的,因为他几年前也买过这个牌子的同一件色系的衬衣,这个衬衣的牌子基本是私人定制的,很快他就在衬衣的下摆方位,摸到了一个粗糙的刺绣。
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竟起了那样一丝好奇心,他想知道,那个名字会是谁,那一定是个和她有过亲密关系的男人。
他是一个从来不在意别人过去的人,因为那代表一个人的经历,他也有并不光明的过往,所以对于怎么样的过去他都不会意外。
但是白银就不一样了,他觉得她的过去,一定和这件衬衣的主人有关系。
那个人或许也像自己一样,是一个被她勾引的可怜傻蛋,是在某个夜晚被她坐上大腿的金主,也或许是在某个悸动夜晚与她缠绕一起的身体。
他薄凉的唇角抽了一下,情绪就是那么莫名其妙且不受控制的涌上来了,有些压抑的情绪。
他就是有些在意了,在意她穿着的这件衬衣的主人是谁,他是否也做过和自己相同的蠢事?
韩维止是个不允许自己和别人一样蠢的人,在白银穿着衬衣往他腿上挪动的时候,他打量她的目光变了又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