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举起,很是自豪。
陆鸣用力撞了一下,她咿呀哼叫,眼角鼻尖通红,好似被欺负了。
可不是被欺负了,陆鸣还想欺负的更狠。
“不怕就好。”陆鸣说了句意味不明的话,江呦呦晕乎乎不知所以。
但也没多久,她就知道这登徒子想干嘛了。
江呦呦被抱起,小穴里的肉棒还在里面。
兴许是主人想到即将发生的事,它受到刺激更加兴奋,在小穴里胀大了几分。
“唔……额……你要干嘛呢?”江呦呦本就被撑满了,又粗大几分更是受不了,她语气里带着不满,娇滴滴地埋怨。
陆鸣不语,只抱着她向外头走去,期间挺动腰身时不时地插一插,惹得江呦呦娇吟连连。
江呦呦的双乳先前就被揉捏的发红,这会儿被抵在冰凉的玻璃上格外羞耻。
她腰身凹陷,腰侧被陆鸣箍住,用极大的力气,头微微抬起,栗色的长发散落后背,江呦呦的表情十分矛盾,即痛苦又舒爽。
臀部被提起,身后的男人什么技巧,逗弄都没了,只是蛮狠地干。
“‘收拾的‘狠不狠’?”
睚眦必报的男人拍了拍她浑圆的屁股,一只手伸到前方抓住江呦呦的胸乳,问她。
这个姿势入得深,痛中带爽,来回拉扯,爱情和做爱真是有些相似。
江呦呦期期艾艾求饶:“狠,狠,我错了,呜呜……哥哥,哥哥……”
她叫哥哥的声音软的像水,融化冰川和一切。
但不包括做爱时候的陆鸣。
“你满意就好。”他说得很是严肃,仿佛在认真讨论什么交易。
江呦呦心底哀嚎,她下次一定不嘴欠招惹陆鸣了,代价惨重!
已到深夜,霓虹依旧,车水马龙,江呦呦在权势和财富的高处,和爱人颠鸾倒凤,厮混了一整晚。
到最后,两个人都过度疲惫,草草冲洗后倒头就睡。
日上叁竿,陆鸣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身上被扒着江呦呦的腿和胳膊,缠得还挺紧。
昨天他们荒唐到半夜,陆鸣自己也没有收住,江呦呦皮娇肉嫩,身上全是印子,胸前和大腿最多。
陆鸣小心挪开江呦呦的腿,内侧触目惊心,腿心都红肿了一些。
江呦呦也被搅得醒了,一睁眼就看到陆鸣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的腿心,她踢了一脚,轻哼:“臭流氓。”
陆鸣也不辩解,从床头柜里拿出药膏,掰开她的腿,径自抹了起来,又怜惜:“下次我轻点。”
江呦呦才不信,瞪他一眼,眼尾还有水汽和朦胧,陆鸣认真想了想:“也是,我也不信自己,那呦呦可得加强锻炼了。”
这人脸皮之厚无与伦比。
两人早饭混午饭吃完,江呦呦被陆鸣带去了马场,昨天江呦呦有意无意提了句,小时候骑马被摔的事情,也不知陆鸣什么时候安排好的这些事。
“我马术一般,这次也教不了你,遗憾了。”
江呦呦搂着陆鸣的胳膊,抬起头娇嗲嗲地说:“教我其他的就好了。”
但她脸色不怀好意,就知道说的不是什么正经教的。
马场在郊区,离得很远,江呦呦在车上又补了一觉,一下车,就看到远处一个男人身着骑士服,脚上一双高统低跟马靴,端正站着。
江呦呦疑惑地看向陆鸣,陆鸣介绍:“我的一位朋友,是马术好手,走。”
两人便朝那个男人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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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男二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