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为什么，为什么你会是勇者！为什么！”
在初代之人的惨叫声中，破坏性的力量直接顺着他的映射直接向更深层的空间延伸，直接来到他的虚无空间，并将他的本体一同斩杀。
本体被破坏的初代之人爆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伴随着他临死前的挣扎，他的身躯开始逐渐化灰，最终成为一尊灰烬构成的雕像，然后被微风吹散，消散于天地之间。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啊。”看着消散的初代之人，陆凡喃喃自语。
打开自己的属性面板，陆凡发现自己的魔王职业已经变成了灰色，四维属性全部降低到了个位数，但各种技能却拉了一堆出来。
恶魔杀手：对手为恶魔时，自身属性提升百倍。
濒死恩赐：在面对死亡威胁时，绝对不会死亡，而是会触发各种巧合幸存下来。
魔神的禁锢：无法通过正常途径获得经验并提升等级，无法通过正常手段学习技能。
同伴的遗愿：同伴死亡时，会根据彼此之间的感情深度，获得不同比例的属性和其身上的部分技能。
幻象刺客：对投影、幻象的伤害会数倍作用于本体。
……
看完这堆技能，陆凡明白为什么自己刚刚成为勇者，就具备了斩杀初代之人的实力了。
恶魔杀手提升了属性，幻象刺客直接让自己具备了破界斩杀半神的能力，这才能让自己获得了一击必杀的能力。
而且看完勇者的技能面板，陆凡发现，勇者这个职业有坑。
与魔王这种全方面发展的职业不同，勇者这个职业明显是强化了对恶魔的能力，几乎所有的技能都在针对恶魔进行发展。
如果是与人类对抗，那么一支小型军队就能让勇者完蛋。
四维属性都是个位数，顶多有数人之力，面对军队算个啥。
而且因为魔神的禁锢的存在，勇者甚至无法依靠斩杀恶魔提升等级，想要提升基础属性的方法只有一种，那就是献祭队友。
陆凡已经能想象到勇者的旅途是怎样的了。
结交同伴，加深与同伴的关系，然后在同伴跟自己的关系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设计让对方送死，以此获得自身属性的提升。
倾注的感情越深，那么同伴死亡时获得的提升越强，直到获得可以挑战魔王的实力。
而且面对魔王时，如果失败，那么也会触发巧合活下来，并继续献祭同伴，继续挑战。
看完这个职业的介绍，陆凡已经能感受到一股浓浓的恶意迎面而来。
落到地面上，陆凡重新感受了一遍现在羸弱的身躯。
数倍于常人的力量看起来还行，不过陆凡已经体验过数千倍常人的力量，现在的感觉就像是被强行打成了卵子，别扭的很。
抬起头，陆凡看到一份小小的结晶从天而降，并落到自己的手中。
这份结晶是一个巴掌大小的正六面体，结晶的表面几近透明，结晶的中间则有一个不断哀嚎的灵魂，并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
“这就是初代之人的虚无空间，没想到这个老牌半神居然在今天彻底陨落了。他也是逊啦，居然把天敌带了出来，这波我直呼绝活！”
“以后少跟那些史莱姆玩，我感觉你被带的更坏了。”
“切，那能叫坏么？那叫释放本能，我感觉我的交际水平越来越强了。”
陆凡感觉现在如果有个喷子等级，戈尔丁恐怕已经有九级了。
收好了这枚无主的虚无空间，陆凡又抬头看了眼天空中的满月。
满月自古以来就是地狱和人界的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