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夏金桂微微垂着脑袋,眼角泪痕稍能可见,又时不时蹙眉的样子。
让他的心脏竟莫名快速跳动起来。
男人啊,多是贱骨头!秦钟就是贱骨头中的一个。
他看着夏金桂漂亮的侧脸,在这股子酥酥痒痒下,心里还真就生起了一阵小小的邪火。
“定是这几日在荣国府闷坏了!”秦钟咬着牙,心里暗想。“明早一定回清河镇去,好好和秦可卿细算几日事情才行。”
他嘴上道:“奶奶不必管它了。”
夏金桂擦了擦那湿痕迹还不够,一会扯、一会扶往被抓皱的地方。
突的一下,秦钟经脉心房皆是一跳。
“叔叔身上还带了什么东西?”夏金桂狐疑抬起头来,满脸天真问着。她的心里却在大喜,血液都在此刻沸腾。暗想着:我真真拿住了,感受到了!
秦钟浑身顿时僵硬,忙伸手去挡,想拨开夏金桂的手。
卧槽!
“叔叔还随身带了个什么宝贝?!”夏金桂困惑问着,用力握住想要一下抽出来。
“奶奶……快放手!”
“嗯?”夏金桂轻咦一声,微微弯着眉头看着秦钟。脸色一点点的发红,耳朵也跟着红了。随后微微垂目往手中看一眼,方才缓缓放了手。
脸上一时羞色、臊色、媚色齐显,眉眼温柔尽展。
金桂面色尴尬道:“我竟是忘了,原来是那东西!叔叔勿怪,想来定是我这些天哭浑了头,又被家里的各种事情给搅没了神智。”
秦钟才是真正的尴尬,更不知所措。只急忙起身,道:“天色不早,我该回去了。”
夏金桂岂会愿意这时放他离开,计谋还未施展完了。若只做一半,效果可就差了许多。她急拉着道:“叔叔这会出去,怕是要让楼下的人瞧出异样。只是意外罢了,我都没计较叔叔怎么就那样了,叔叔也莫要羞才是。”
“……”秦钟哑口无言。
怎么就那样了。他也想不通啊!
只能归根于血气方刚和年轻气盛。这年纪实在没办法,不仅血气过于旺盛,也正是快速长骨头的时候,身子也十分的硬。
夏金桂红着脸,道:“叔叔真真是长大了。”
“……”
夏金桂暗藏住心底的火热,拉着秦钟胳膊,慢慢道:“叔叔年纪还小,或许会好奇那些东西。也勿要乱想那些才是,多想想以后前程的事儿。再过几年,西边的三姑姑不就去秦家了?到那时候,还不是有的时间让叔叔得意?”
嗯?
秦钟思维都被夏金桂说乱了。听着夏金桂的话,竟有一种长辈语重心长的意味。
搞鬼啊!
真他娘的搞鬼。
他的脸上讪讪,低头回道:“奶奶说的是。”
夏金桂却轻笑起来,竟又轻轻给秦钟拉了拉衣裳。温柔道:“莫动,我给你整理一下衣裳。好了,把外边大袄子穿上,别人应就看不出什么了。”
“……”
秦钟走了,离开了。心惊、肉跳的离开了!
但事情却还没完,夏金桂盘算的好戏才刚刚开始,就是可惜不知事情会不会按照夏金桂盘算的那样发展。
夏金桂当晚最是喜不自胜,时不时看她自己的右手,有时候甚至打量得入迷。待到深夜时,夏金桂心火愈旺,实在难消。竟幽幽爬起来,叫小舍儿翻箱倒柜寻了几个不知名东西比划。
“竟是这样壮观的。那该会是一种怎样的感受?嘶……”
夏金桂浑身一颤,又惊又喜。
当夜,睡在荣国府的秦钟竟然梦到了夏金桂,差点吓出一身的冷汗。
好在贴心的瑞珠听了动静进了暖阁里,才叫秦钟当夜后来能够安心入睡。
可怜的玉钏儿,半夜里睁开了眼睛之后,如何都睡不下去了。两三次起来,小声往暖阁里问:“瑞珠姐姐,可听到了耗子声音?”
“唔……没……没有……”
玉钏儿深吸一口冷气,款款把衣裳披上,走向暖阁。悄声道:“可我听了些怪声,莫要吵着大爷才好。”
“不会罢?!”瑞珠紧忙回着,“大爷夜里踢衾子,这冷天里,我今儿在这边守着。你安心去睡罢。”
玉钏儿怔了怔,也只点头。道:“辛苦姐姐了!”
“不辛苦!”
瑞珠却是不辛苦。当夜辛苦的人不少,王熙凤在宁国府忙到了半夜才回,好不容易在平儿陪伴下回了房里,主仆二人却都没了精气神。
平儿感叹道:“好在亲友们来的也差不多,往后能睡一个月的好觉了。”
王熙凤听后,竟又来了精神,笑道:“这点就受不住了?府里往后还有好些事情,都要咱们打理了。”
平儿只笑笑,轻轻揉了揉腿儿,才去为王熙凤更衣。两人又说几语,王熙凤竟愈发有兴致,又许是因为深夜缘故也叫平儿就此和她一并躺下。
两人说话畅想着未来的日子,就这么胡乱的睡下。
第二日。
王熙凤一早去了宁国府,问了各处管家婆子的事情就回荣国府贾母处。没多久,就见了秦钟带着两个丫鬟进来请安辞行。
因这些日子两府亲友来往不停,贾母和王夫人也没再留秦钟。
直到那天,贾珍出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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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