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震看着体格有点健硕,但是手腕吊个千斤坠还能写出一手好字……”
“好,咱们就武比,我这里正好有一个千斤坠。”
说着,赵柏水从包里掏出一个秤砣一样的东西,介绍道。
“这个千斤坠,重约两斤。夏震,怎么就吊在手腕,各写一个大大的‘福’字,怎么样?”
“好。”
夏震豪迈的应了一句,接着说。
“赵叔,你是长辈,你先写。我给自己加点码,如果我写的和你差太多,算我输。”
“啊!”
闫德国等人听到夏震这句话,差点晕倒。
“这下子要干嘛?还要临摹赵柏水的字?这不是扯淡?他还真以为他是书法大家?”
“夏震,你一个小孩子,临摹赵老的字,你这不是羞辱他吗?”
“不!”
赵柏水听出闫德国的话听着是羞辱他,实际则是闫德国对夏震的不满,想让夏震赶紧收回赌约,急忙接着说。
“闫老,如果夏震能够把我的字临摹出来,那是他自己证明他的实力,怎么是对我的羞辱呢?我看,这事就这么定了。”
担心闫德国继续反对,赵柏水接着说。
“闫老,如果夏震临摹我的字体很像,我当场向你道歉,而且对救你一命的事,再也不提。”
闫德国听到这话,心里立刻摇摆起来。
万一夏震赢了,压在背上的大石头就彻底消失了。
想到这里,闫德国心里一横,看着赵柏水,“哈哈”大笑一声,豪爽的说。
“好!”
看着赵柏水为防止夏震临摹相像,笔走银蛇,一个狂草的“福”字呈现在三米乘两米的宣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