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要看看,谁更适合带着陆如烟修行。
一名士兵手里捧着一封快报,骑着快马奔跑在集市上。
集市上的路人们来不及躲闪,被纷纷撞倒在地,搞得集市上是鸡飞狗跳。
眼见马儿冲着自己的子女而去,不远处的陆远仅仅是打了一个响指。
快马上的士兵,便翻了下来,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儿。
那名士兵急急忙忙地站了起来,对着周围人吼道:
“是谁?哪个不长眼的居然敢拦截军马!”
周围的路人纷纷躲开,离着这位官爷远一些,免得惹了一身骚。
这名士兵见无人应答,只好认栽,重新上马。
这名士兵,扬起马鞭,在马腚上抽了一下,嘴里喊道:“驾!”
陆远右手轻轻地一翻儿,这匹军马两个前蹄子直接跪在地上,又将这名士兵摔到了地上。
这名士兵恼火,手里拿着马鞭抽打着军马嘴里喊道:“你这畜生!”
陆远走来,将自己的儿女一左一右夹在自己身边两侧,对着这名士兵说道:
“皇城集市上,岂容你这般横冲直撞?”
本就有气的士兵转身,倒要看看是谁这么不长眼,竟然敢指责自己。
这名士兵见陆远身穿华贵的衣裳,腰间衣裳下鼓鼓囊囊的,似乎别着一枚令牌。
一瞧儿就知道是皇城里的大人物。
这名士兵自知遇到不可招惹的人了。
只好认怂拱手说道:“小人,有快报在身,情不得已”
未等到这名士兵说完,陆远便厉声打断道:
“放屁!按照帝国律法,皇城街道上骑快马者,依律当斩!”
这名士兵听着陆远的话,不知所措。
陆远转而笑着说道:“你若着急这也好说,咱来送你一程!”
此地距离皇城中的皇都门口,也就隔了两条街,距离不过一二百米。
若是骑马而去,还要绕些远路。
倒不如直接飞去!
陆远右手缓慢抬于胸前,这名士兵跟着漂浮了起来。
这名士兵有点害怕,张牙舞爪地在求饶。
陆远只是轻轻一拍,这名士兵便以略高于街道两侧房屋的高度,飞了出去。
这名士兵重重地摔倒在皇都门口前,被皇都门口的守卫搀扶了起来。
皇都门口守卫问道:“我说老哥,你咋从天上飞来?”
这名士兵手举着快报,哀嚎着说道:“咱不小心儿从屋顶上摔下来的,没事儿,这快报要送到皇上手里。”
快报上插着一根赤红色的羽毛。
守卫接过快报说道:“老哥,真是为帝国鞠躬尽瘁啊,咱这就将快报送进去!”
另一名守卫将这名士兵搀扶到皇都门口一旁的凉亭下,好奇地问道:
“老哥出了什么事情啊?还要飞檐走壁的?”
这几年除了帝国对倭国用兵之外,并无其他重大事情发生,是难得相安无事的两年。
燕王次子顾高煦此时还在倭国进行作战呢。
战事持续了两年,倭国国力逐渐支撑不住。
神凌帝国将士们已经登上倭国的领土,攻占了倭国三分之二的土地。
这名士兵大口地喘着粗气,嘴里嘟囔着:“太子,是太子出事了。”
陆远距离皇都门口隔着两条街。
这名士兵所说的事情,陆远能够清晰地听到。
陆远也是一惊!
太子顾标出事了?
陆远掐指一算儿,也能算个大概儿,太子顾标正处于险象环生、九死一生的境地。
陆远脑海中的星空图中,一颗闪亮的流星划过
陆远踉踉跄跄退后了好几步。
二女儿陆欢巧赶忙推着陆远,嘴里喊道:“爹爹,爹爹,您怎么了?”
陆远挤出一抹儿微笑,说道:“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回府吧。”
陆远的儿子陆志深,说道:“可是,爹,我还没有玩够啊!”
没有等到陆远说话。
二女人陆欢巧就瞪了弟弟一眼,怒道:“爹爹说什么就是什么,回府!”
陆志深还要再争取下。
陆欢巧直接揪住弟弟陆志深的耳朵,拎着往家走。
一路上,陆志深耷拉着脸,满脸不开心地走在爹和姐的身后。
陆远可没有心情,再带着二女儿和儿子在外面玩儿了。
那份快报很快便传到了皇帝手中。
皇帝顾元璋读完快报后,一时气火攻心,虚弱地坐在了椅子上。
贴身老太监伺候皇帝多年,自然带点眼力劲儿,俯身拍着皇帝的后背,夹着音儿喊道:“来人,快宣太医!”
皇帝顾元璋右手颤颤巍巍地按下老太监的手,说道:“摆驾御书房,宣太师、太傅、太保即刻面圣!”
贴身老太监没有多问一句,按照皇帝的旨意照做。
老太监找来一帮小太监,一起扶着皇上去了御书房。
太师、太傅、太保丢掉手上一切事务,急忙忙往御书房赶。
太师、太傅、太保三位老臣在去御书房的路上相遇。
太傅问道:“出了什么事情啦?”
太师答道:“不知啊!快些走吧!”
三公进了御书房,抬头瞄了一眼儿,发现皇帝脸色难看地坐在那里。
三位老臣纷纷跪拜在地上。
“老臣,参见皇上!”
皇帝顾元璋说道:“前些日子,朕让标儿前往关中、洛阳视察,考察建都事宜。
回途经虔城,遭遇暴动,现竟然被人掳走了!”
虔城!
一叫夏三的散游道长,施展道法来坑蒙拐骗,短短数月竟然聚拢三万之众,并占山为王。
三万之众,其中不乏数量庞大、实力堪比大天师境界的暴徒。
当地官员镇压不住,上报朝廷又怕杀头,就隐瞒下来。
为了安抚这些暴徒,避免把事情闹得太大。
当地官员每年都会给他们送一些银两和一些吃的穿的用的。
如此一来,反而把他们的胃口给喂大了。
太子顾标率领一队穿着便衣的禁军,从虔城经过,途径山拗口,被叛贼捉回了山上。
想来,这些叛贼也不知道抓的是太子顾标吧。
“什么?劫匪把太子捉走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