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记重锤砸在头上的悍匪头子,只觉得的脑袋晕乎乎的。
另一名锦衣卫说道:“你这,下手挺重呢,这可都是咱们的赏钱呢。万一打死了,可就没钱了呢。”
给悍匪头子一记重锤的锦衣卫说道:“咱们就要在这里蹲守,多数兄弟都在皇都里呢,他们巡巡逻,便少不了赏钱呢。”
“这倒也是。”听这话的锦衣卫想想的确不公平了些,转身对着悍匪头子又是一个***兜。
“你们.”
心中不忿的锦衣卫,只能拿这帮悍匪出气。
悍匪头子抗议道:“你们,你们这是暴力执法!”
“呦呵,你一个悍匪还知道‘暴力执法"?一会儿就让你知道暴不暴!”
一名锦衣卫对着悍匪头子一个锁喉,并将其摔倒在地。
另一名锦衣卫参与进来,上前用脚使劲儿踹着,嘴里嘟囔着:
“暴不暴?暴不暴”
这滑稽的一幕,引得四周的锦衣卫哈哈大笑。
“嗖嗖嗖”
伴随着尖锐的破空声,劲弩射出的数道箭矢穿胸而过。
正踢着悍匪头子的两名锦衣卫不可思议地低头看着自己的胸膛。
眼睛睁得老大,口角渗出鲜血,便倒地气绝身亡。
突如其来的袭击,令不少锦衣卫和被捆绑住的悍匪纷纷中箭倒地。
“敌袭!有敌袭!”反应过来的锦衣卫呐喊道。
剩余的五名锦衣卫,扑倒在地,以地上的尸首为盾牌,抵挡着远处射来的箭矢。
这些锦衣卫都是乔装打扮,并没有可以抵御弓箭的武器。
而那些被束缚住的悍匪则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几轮齐射下来,身上数不清的窟窿眼,生前没有发出一点儿声响。
活着的锦衣卫,心中无比清楚,这是遇到高手了,使用的弓箭都不是市面上可以流通的。
之前被拎倒在地的悍匪头子,扑腾着双脚,使劲儿地划着,寻找掩体,心里想着:
“奶奶的,这都是谁跟谁啊,怎么乱杀人呢。”
很快,一批蒙面人骑着战马冲刺而来。
匍匐在地的锦衣卫,起身与之近距离迎战。
同等实力下,骑兵对上步兵,简直是手拿把掐。
一杆杆长长的镰钩枪收割着锦衣卫的命。
一把镰钩枪划破悍匪头子身上的绳索,踢了一下,说道:“起来,别躺着了!”
悍匪头子连忙起身,身上的灰土都没来得及拍,只瞧得满地尸首。
要知道这些地上的人,绝大多数都是这些手拿镰钩枪的蒙面人无差别屠戮的。
即便如此,孤身一人的悍匪头子也不敢露出半点不悦之情。
悍匪头子拱手道:“多谢几位爷儿相救!”
蒙面人直接问道:“事办妥了嘛?”
悍匪头子再次拱手弯腰说道:“爷儿,放心,事情办得妥妥当当的,指定不会有任何纰漏!”
“还有一处纰漏。”蒙面人说道。
“什么纰漏?”
泚.
“现在没了,我们走!”蒙面人翻身上马,疾驰远去!
片刻后。
待另一队锦衣卫赶到时,现场没有一个能喘气的。
“快!上报给千户大人!”一名锦衣卫嚷道。
皇都内,陆远和顾紫悦已经都忙完了。
顾高煦走到二人身前,笑着说道:“陆兄,今日这个打扮真是俊俏呢,都快赶上咱了。”
穿着婚服的()
顾紫悦抢话道:“没大没小,这是陆姑父!”
顾紫悦是皇帝的小女儿,顾高煦是燕王顾棣次子,两人之间是姑侄关系。
只是这顾紫悦还比顾高煦小上几岁呢。
顾高煦从来不叫顾紫悦姑姑,只有私下里,磨不过她,才勉为其难叫上一声。
“这”顾高煦挠挠头,面露难色。
陆远在一旁戏虐地看到,时不时用眼神逗着顾高煦。
反倒是一旁的顾高炽拱手说道:“恭喜悦宁公主今日大婚,咱当晚辈的特来祝贺!”
顾紫悦连连应道,还踩了顾高煦一脚,凑前近身说道:“你这个侄子就不如人家懂礼貌些。”
“悦儿!”马皇后在一旁叫道。
顾紫悦闻声而去。
顾高煦一把扯住陆远的衣裳,说道:“陆兄,好久不见,咱一会儿喝点啊?”
陆远拂去顾高煦的手,又拍拍肩膀,明显感受到顾高煦的身板比以前更结实了。
陆远语重心长地说道:“贤侄,咱要跟着你姑喝酒打一圈儿,回头细聊,赶明儿姑父请你喝酒!”
顾高煦被一本正经的陆远说得一愣一愣,弯腰说道:“好的,姑.呸呸呸,陆兄,你先忙!”
“哈哈哈”陆远大笑几声,便随悦儿而去。
顾高煦看着大哥,说道:“大哥,这.是不是欺负人了?”
顾高炽不语,只是拍拍肩膀,便去吃席了。
“昔日,以兄弟相论,现在竟然比咱高一个辈分了,真该死啊!”顾高煦嘴里絮叨着,郁闷地找人吃席聊天了。
皇城郊外驿馆被焚、锦衣卫被袭杀一事,很快就报到了北镇抚司镇抚使耳朵里。
北镇抚使镇抚使先是一愣儿,十几秒的纠结后,便将此事汇报给了锦衣卫指挥使毛骧。
锦衣卫指挥使毛骧将此事压了下来,说道:“派人将现场处理掉,此事要等到悦宁公主大婚后再提!”
北镇抚使镇抚使见上司发话,便吩咐了下去。
陆远喝得有点微熏儿,多是替悦儿当了酒。
“缘主,老道是天朝宫主持,前些日子,天朝宫大长老多有冒犯,还请宽恕啊!”一名白胡子白眉毛的老道士端着茶水说道。
陆远之前并未见过此老道,与天朝宫孔大长老倒是熟得很,此人觊觎陆远手中的天师剑,明面儿抢过。
天朝宫大长老并没有来,可能怕与陆远相见有点儿尴尬吧。
今天这个公主大婚,天朝宫、乐神观主持都是来了。
陆远醉醺醺地说道:“无妨,不碍事的,赶明儿咱登门拜访!”
“那就恭候缘主了!”天朝宫主持笑呵呵说道。
二人碰杯,将杯中酒(茶)喝下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