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娘嘞,这……这是杀驴的动静吧……
下午四五点的功夫,天已经开始黑了。
东厢房亮起了暖黄色的灵力灯。
并且,这东厢房里面,还挂上了不少红色的绸缎。
正间还贴了写喜字呢。
这些都是三个女人下午提前回来布置的。
“哎呀……你这是做啥子呀……”
赵巧儿拉着那正在搬枕头跟小薄被的宋美琴,满脸娇嗔道。
而宋美琴则是笑眯眯的望着赵巧儿道:
“你说咱干啥?
给你俩腾地方呗!
伱个水儿多的,别到时候呲咱一脸。”
而对于宋美琴的话,赵巧儿却是红着脸瞪着宋美琴道:
“少没正行了你!
咱这儿心里害羞着呢~”
而对于赵巧儿的话,宋美琴却是不由得翻了个白眼儿道:
“可快别装了,盼星星盼月亮不就盼的这一天嘛。
这咋要来了,倒是跟个大姑娘一样害羞嘞?”
而对于宋美琴的调侃,赵巧儿不由得一瞪美目道:
“咱本来就是大姑娘!
害羞不行呀?”
对于赵巧儿的话,宋美琴却是一撇嘴道:
“你屎壳郎掉进蒜臼里,装蒜!
没经过事儿,还没听过呀。
以前这嘴里说这事儿的时候,那是一句比一句溜道。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经了八百个男人哩。”
说罢,宋美琴看着赵巧儿那美目怒瞪自己的样子,不由得一撇嘴道:
“啧,至于嘛,有啥好害羞的。
实在害羞,就把头蒙在被子里,光撅着你那大肥腚不就行啦。
剩下的事儿你就甭管了,是远儿的事儿了呗~”
对于宋美琴的话,赵巧儿则是怒瞪道:
“你这是真膈应人!
咱能不知道撅腚?
咱说的是咋伺候男人!
还能撅一晚上哇?!”
对于赵巧儿说的这事儿,宋美琴眨了眨好看的眸子。
这事儿……
她宋美琴也不知。
别看两个人光打嘴仗的时候厉害,这你一句我一句的,能把那窑姐都臊的脸红。
但实际上,两人对于晚上这点事儿,还真是不咋清楚。
这总不能跑去问苏璃烟吧。
宋美琴跟着寻思了寻思,随后便是一撇嘴道:
“啧,担心这事儿干啥~
远儿让你干啥就干啥不就行啦?”
说道这里,宋美琴脸上又是出现一丝狡黠的笑容道:
“实在不行,远儿这么稀罕你的大腚,逮着空就得去捏一捏,掐一掐的。
你就给你那大肥腚上拍点儿粉子呗~
让它又肥又白,在拍点儿腮红,整的跟个大寿桃一样呗~~”
赵巧儿:“……”
宋美琴说完这玩笑话,便是笑嘻嘻的搬着自己被褥去找苏璃烟了。
此时苏璃烟正在北屋这里铺床呢。
宋美琴一见到这,便是立即快走了几步连忙道:
“我来我来,璃烟,快歇着~”
苏璃烟则是回头望着宋美琴笑道:
“哎呀,宋姨~
你又忘啦,我男人说啦,要经常动动才好呢~”
宋美琴则是放下自己的被褥白了一眼笑道:
“今儿个跟着我还有你赵姨去这又去哪儿的,动的还不够哇?
再说啦,你这肚子都起来了,别累着。”
对于宋美琴的话,苏璃烟却是娇声道:
“哪儿呢,也就起来一点点~
再说这以前村里谁家也都是这样的呀。
人家八九个月的都照样下地干活儿呢,这还早着呢~”
宋美琴只是笑着不搭这茬,将自己的枕头跟小薄被放在床的外侧道:
“姨睡外面,省的你晚上睡觉不老实,万一滚床下面。”
听着宋姨的话,苏璃烟倒是没绷住,抿嘴笑道:
“哎呀,姨~
看您说的,咱又不是小孩子,咋还能掉床下面。”
在两个女人嬉笑着说话时。
陆远回家了。
一边脱下自己的狗皮帽子,一边望着宋姨跟自己媳妇儿两人好奇道:
“这还没吃饭呢,咋就先铺上床啦?”
陆远刚脱下衣服,准备往屋里来看看啥情况。
结果,宋美琴却是快步堵了上来。
随后宋美琴便是一边拉着北屋这边儿的大帘子,一边望着陆远道:
“姨跟璃烟提前吃完了,要睡了。
你跟你赵姨吃吧。”
说罢,不等陆远有啥反应,宋美琴便是直接拉上了大帘子。
陆远站在帘子外面眨了眨眼。
嘿。
知道今天晚上有这么档子事儿,不过看起来,这家里的女人好像比自己都着急嘞。
看看这中间的大喜字儿,还有这屋子里的红色摆设啥的。
估摸着是下午三个女人忙活了一阵子。
在陆远寻思的时候,这北屋这边就已经关上了灯。
陆远看了下南屋,也就是赵姨那屋儿,也拉着大帘子呢。
但是亮着灯。
啥情况,赵姨在里面盖上红盖头等着啦?
应该不是吧……
要是走这仪式的话,那得提前跟自己说一声,自己好有个准备吧?
陆远站在帘子外面大声道:
“姨,先出来吃口饭呗,不着急,夜里长着呢。”
而此时赵姨的声音也从大帘子后面传了出来。
赵姨的声音带着无比的娇羞,带着一丝颤抖,甚至还有点儿结巴道:
“姨也吃过了。
心肝儿你忙了一天,先好好吃饭,等吃完了进来就行。”
赵姨这声音还有些闷闷的,像是脑袋埋在被子里说话一样。
赵姨这句话说完,南屋的大房子也关了灯。
都这个时候了,按理来说,还吃啥饭啊!
不过,还是得吃。
陆远去酒桌了,倒不是为了那口饭。
为的是那口酒。
这经常喝酒的男人都知道。
这男人喝完酒后,通常有两种情况。
一种是怎么着也起不来,不管你怎么捣鼓,那就是起不来。
还有一种就是嘎嘎猛,怎么捣鼓都出不来。
陆远属于后一者。
所以还是得喝点儿。
当然,喝的也快。
直接端起已经烫好的酒壶,陆远直接对着酒嘴儿,咕咚咕咚一壶直接喝了下去。
然后锁上门,关上正间的灯。
眼睛适应了下骤然的黑暗后,陆远抹黑进了南屋。
这一掀开大帘子进去。
陆远便是不由得叹了口唾沫,突然停住了。
又大又白又粉。
还在那儿跟个大水袋子一样晃着呢。
白的晃的人都眼了。
这谁出的招儿啊??
咋往腚上抹胭脂啊?
但不得不说,这可太对陆运的喜好了。
本来这些日子因为自己媳妇儿怀着孕,憋了挺久的陆远,再也忍不住了。
那可真是跟好久没吃肉的狼一样,嗷的一声就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