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瑟墨没有回答杨萱，而是问道：“你刚才说的焖烧是什么？好吃吗？”
“哈？”杨萱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你是从外太空来的吗？我是说你闷骚，闷骚是什么意思，你不明白吗？”
风瑟墨用眼角瞥视着她那张笑脸，片刻后明白了她口中那个词的意思。他白了她一眼，一甩衣袖走向病房门。
“诶，你等等我。”杨萱疾走几步，拉住他的衣角：“你还没有告诉我在哪里吃早饭，我也饿了。”
“不知道。”风瑟墨拉回自己的衣角，迈步就要走。
“那我跟着你，你肚子饿得咕咕叫了，你肯定会去吃饭。”杨萱再次拉住他的衣角。
风瑟墨无语地看着她。
杨萱也看着他：“你看我干嘛？走啊。”她说着指着病房门，看到走廊上从窗户外投射进来的耀眼阳光，突然像是又想起了什么，接着问道：“对了，问你一个问题，我现在这个样子，白天出去不会有事吧？”
风瑟墨没有回答她，而是低头看了一眼被她拉住的衣角，然后又看向她，示意她松手。
杨萱没有看懂他眼神中的意思，还以为他没有听明白自己问话的意思，就进一步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说，我现在已经死了，大白天出去不会有事吧？我看电视上演的鬼怪什么的，白天都不能出去的，我能不能出去啊？”
“放手！”风瑟墨压着心中的怒气，低沉着嗓音说道。
“你先回答我，不然，我不放手。”杨萱又将衣角抓紧了几分。
风瑟墨使劲儿想从她手中将自己的衣角拽出来，可杨萱死拉着就是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