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南锦红跟随左锋和左逸阳坐上了开往b市的高铁。同一车次前往的还有三个人,分别是罗紫薇、满堂金和水月白。
当罗紫薇第一时间得知南锦红要去b市时,她马上表态自己要一同前往,南锦红明白她的用意,没有反对。
罗紫薇跟随去b市,满堂金自然也会去,可水月白也会去,南锦红真没有想到。不但南锦红没有想到,连罗紫薇和满堂金也是没有想到。
高铁上,几人坐在同一个车厢的不同座位上,彼此时不时地遥向互望,那种感觉微妙中透着玄妙,玄妙中透出尴尬,尴尬中透出无奈,无奈中透着愤慨。
左锋带着左逸阳去上厕所,站在卫生间门外等候时,他突然看到了正在看杂志的水月白,立即走上前去打招呼:“白院长,你怎么在这趟车上?真是好巧啊。”
水月白从杂志后面露出一双眼睛,看着左锋愣了几秒,这才恍然大悟地开口:“哦?是你呀,叫左什么来着。”
“我叫左锋。”左锋直接在水月白的对面坐下:“白院长真是贵人多忘事,我昨天才出的院,你就不记得我了?”
“哦,每天在医院面对的病人太多了,名字我哪能全都记住啊。”水月白笑着解释道。
“你这是去……?”
“哦,我去b市参加一个学术会。”
左锋和水月白开始闲聊起来。
“切——”坐在离他们有两排距离的罗紫薇,不屑地轻哼一声:“装得可真像。最看不得他虚伪的嘴脸。”
满堂金拍了拍她的手背,用默语说道:“阿紫,不用乱说,小白会听到的。”
“那个顺风没有跟着他一起过来,他想偷听,也得有那个本事。”罗紫薇用默语不屑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