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问题？快问。”
“我追求锦红的事你都知道了，我就是想知道她是什么态度？”
“啊？”
“我昨天向她表白了，她一句回应的话都没有说就走了。我今天等了她一天，她都没有来医院。你是她舅舅，知不知道她对我到底是什么意思？”左锋直接问出心中的疑问。
“嗯——”顾启明心念急转：“这是一个好机会啊，刚刚被我带偏的剧情可以拉回来了。”
左锋看着拖着长音就是不说话的顾启明，没好气地拍着他的肩头：“你练习发声呢？说啊，锦红对我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这你还看不出来？”顾启明用鄙视的目光看着左锋：“你表白了，她不声不响地走了，还一天都不来见你，她对你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你还看不出来？”
左锋微微皱眉：“你是说，她不喜欢我？拒绝了我？”
“嗯——”顾启明又拖着长音，表示赞同。
“不可能。”左锋一挥手，直接否定道：“我有那么差吗？我的长相不说十分帅，八分帅还是有的，唯一的不妥就是我的工作，性质比较特殊，但是有个人民警察当男朋友，说出去也是很有面儿的。”
“你……”顾启明指着左锋，很想说你真臭屁，可话到嘴边，他咽进肚子里，被束缚在这个小角落里，数落的话还是尽量少说为妙。
“你也觉得我说得对，是吧？”左锋接着他的话头自说自话：“所以，你必须帮我问问锦红，她对我的态度是什么。”
“你除了有颜有工作，你还有孩子啊。哪个女人喜欢一结婚就当后妈的？”顾启明接着泼冷水。
“……”左锋本来很自信的脸上瞬间罩上了一层阴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