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长鹤就愣住了，继而咧嘴笑得无声。
“猜的。”
“你可真是个神人。”
江淼淼一点都没夸张，这是她内心的想法。
和他接触不久，方长鹤给她的感觉就是神秘又厉害，她很佩服。
“捐税之前。洛城发的到处都是的两份免费报纸，也是你额主意，对吗？”
江淼淼觉得在洛城，只有方长鹤有这样的本事，能凭空印出那么多免费的报纸来了。
报纸上的事情，很像方长鹤办事的手法。
那两份报纸都是无名的小报，在洛城根本没听说过。
“捐税”的前后两天，突然就冒了出来，发行量之大，都超过了洛城最有名的报纸发行数量。
说人手一份太夸张了，反正走在街上的人都会免费收到。
一般的报社还真有点受不住这顿狂造，总得考虑一下收支平衡吧？
一个无名的小报搞出这么大的动作，在当天来说还是个谣言，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呢？
方长鹤微微点点头，承认了。
“那你这么做，就不怕事情不成，会被别有用心的人给举报了，告你传播谣言，扰乱视听吗？
你的报纸应该是刚刚起步吧，从来都没听说过。”
方长鹤双手交叠，放在桌子上，时不时的敲打着桌面，信心满满的继续点头。
“不会的，有人支持我。
否则，你觉得我敢在洛城这么做吗？
洛城虽然是我的故乡，可是在我很小的时候，我们全家已经搬迁到了南方。
没点实力，想在洛城这么大闹一番，提高新晋报纸的名声，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这正好是一个契机，让我给碰上了这样的好运气。
现在你再去街上走一圈，问问这家报纸叫什么，肯定有一多半的人都记住了。”
“你真会做生意，那你背后的那个人是谁呀？
方便说给我听听吗？”
江淼淼半开玩笑，半认真道，其实她想知道谁在给方长鹤撑腰。
“以后，你肯定会知道的。”
方长鹤故意卖关子。
他不讲，江淼淼就不好意思继续追问下去，还有些被拒绝的尴尬。
江淼淼就低头去喝果汁，笑得讪讪。
“来了。”
江淼淼还没放下杯子，坐在对面的方长鹤，就莫名其妙的说了这么一句。
“谁来了？”
江淼淼刚放下杯子，还没扭头，杨子铭就晃到了她的面前来。
“淼淼，这是谁？”
杨子铭没带李老师，一个人过来的。
江淼淼便绕过他，看向他刚才坐过的地方，李老师已经走了。
不知道是害羞了，还是惭愧了。
没看见李老师的身影，江淼淼就往里面挪了挪，给杨子铭让出一个位置出来，让他在她的身边坐下。
杨子铭不讲，她也不问。
“你想喝点什么？”
江淼淼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脸上没什么情绪，只是淡淡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