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女王若爱我，便不是……
冥河。
死歌书院。
昏暗的大厅内，斯诺缓缓的从外入内。
“我神，他来了。”斯诺对着眼前的卡尔抚胸一礼，而后恭敬的道，起码从语气上听是恭敬的，至于面上……他带着面具，看不清脸。
“嗯。”卡尔依旧伏于案前，在一张张纸张上涂涂写写些什么。
略微有些沉闷的踏地声响起，阿托缓缓的从大殿外走入殿内。
“我神还没有召你入殿，你怎能……”斯诺转身，看向自顾自的走入殿内的阿托，略微有些恼怒的道。
但斯诺话音未落，甚至话还没说完，他就被阿托随手拨开。
斯诺刚好站在阿托的行进路线上，他挡路了，而斯诺不会让，阿托也不愿意多走那么几步。
这无礼的举动让斯诺心中大怒。
由于两人的身高差在这里，这导致阿托拨开斯诺像是……拨开某些小动物一般。
“你怎能如此无礼！”斯诺看向阿托，非常不满的怒喝道。
阿托瞥了他一眼，没有理会斯诺。
“哼，我神卡尔冒着和天使开战的风险帮助伱们，却招致你如此无礼的举动。
你“复活”的资源都是我们死歌书院出的，没有我神卡尔支持，别说去抗衡“曙光守护者”，你现在是死是活都不好说，还如此看不清局面吗？”斯诺抬手指着阿托，愤懑不平的道。
但似是知道些什么，斯诺并没有像原著中对待苏玛丽那样直接动手。
“斯诺，你先下去吧。”卡尔身形坐于自己的座位上不动，平淡且毫无感情波动的道。
“可是……
是，我神。”斯诺还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只得恭敬的对着卡尔抚胸一礼，而后转身走出了大殿。
阿托略微侧过头，目送着斯诺离开自己的视线，过了一会儿，感受不到斯诺的暗能量之后，他才转过头，环视了一下大殿，视线在墙上的“凉冰”画像之上停留了许久。
一时之间，大殿内轻悄悄的。
“我来到这里，会给你添很多的麻烦吗？”阿托转头看向仍在书书写写的卡尔，语气冷冽的开口询问道。
帮助恶魔，这也是天使不能容忍的，如果今天的事情暴露，那么神圣凯莎发难之下，死歌书院必受牵连。
“会有一些小麻烦，但是我不在乎。”卡尔闻言，手上的动作不变，他放下羽毛笔，而后拿起自己刚刚设计完毕的结果，一边平和的道，脸上的表情毫无变化，温和如初。
“那便多谢阁下了。”阿托目视主位之上的卡尔，语气不咸不淡的道。
“你可以乐观些，因为你将亲身体验、见证虚空，成为虚空时代的先驱之一。”卡尔终于将视线投向立于大殿正中的斯诺，微微一笑道。
清秀的脸加上温和的笑意，很有欺骗性。
“我不在乎什么虚空，更不在乎什么先驱。”阿托转过头，又一次将视线投向墙上挂着的凉冰画像，面上毫无表情，沉声道。
阿托甚至都不认为这一战凉冰能打赢。
无他，输得太多，输习惯了。
什么难以接受的事儿只要习惯了就都会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