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婵目光清冷，死死盯着石毅。
“嗯？”
石毅挠了挠头，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我问你把她藏哪了？”月婵胸口微微起伏。
她真的不想生气，但不知道为何就是生气，尤其是石毅平白无故消失的几个时辰，她感觉石毅背着自己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
“她想一个人静静。”石毅只能这样回答。
“哼！”
月婵冷哼一声，清冷的美目，瞪了石毅好几眼，考虑自己暂时还打不过石毅，她还是强自按捺住了想要动手揍石毅的心思。
“月婵，我们能不能谈一谈！”
石毅在说话的时候，抓住了月婵的玉手，感觉到她的挣扎力度一点也不大后，便没有再理会她故作矜持的挣扎。
“谈什么？”
月婵不想理会石毅，但她又无法忽视他。
简单来说。
就是月婵不想和石毅说话。
但石毅开口又忍不住回复。
“自然是清漪的事情。”石毅开口道。
“她有什么好谈的，还给我，事后，我还你一个全新的。”月婵理所当然道。
“月婵，你能不能把她当个人看！”石毅语气很是无奈。
“我为什么要拿她当人看，不过就是一个次身，你会把自己的灵身当人看吗？”
月婵感觉石毅极其的不可理喻，还是一个榆木脑袋。
明明清漪只是一个次身，却比她这个主身还要在乎。
就像是着魔了一样痴迷她的次身。
反而对她这个主身一直视而不见。
“我没有灵身。”石毅耸了耸肩。
灵身，就是分身，虽然用途很广，同时也很方便，但石毅真心不喜欢这玩意，所以他至今没有在十洞天蕴养任何灵身。
虽然按照常理说，灵身不可能拥有自我意识，但有月婵和清漪这个例子在前，石毅真的不想触碰任何分身相关的宝术。
怎么说呢。
石毅可以同时接受月婵还有清漪。
但不能接受一个同名同姓的自己。
“化灵境就可以蕴养自己的灵身，尊者境以上基本人手一个灵身，你现在都点燃了神火，为什么没有在洞天蕴养灵身？”月婵一脸的不理解。
她是真的很不理解石毅这种做法，因为哪怕是性格最无法无天的魔女，平时都有一个天狐仙子灵身代替行走下界八域。
而石毅贵为补天教圣子，下界八域，荒域人皇，点燃了神火的神祇，居然连一个灵身都没有，说出去怕是根本没人信。
“不喜欢。”
石毅虽然有些心，但他很诚实，平时很少拿谎言欺骗他人。
能说出口的话，基本上都是真话，不能说的，他不会说出口。
“灵身的作用，比你想象的要大。”
月婵突然感觉自己没那么生石毅的气了，因为她发现石毅脑子方面似乎有些问题，她完全没必要和一个脑子有问题的人计较那么多有的没的。
“等等.月婵，我和你讨论的是清漪！”
石毅不想和月婵讨论灵身，灵身，这种类似于分身的产物，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这是价值观的问题，他就是不喜欢搞什么分身，也不想听月婵在这里讲大道理。
诸天独尊，绝对唯一。
这是石毅追求的东西。
他不喜欢化身亿万，把自己分裂出无数份，只想保持最真实，最本质的真我。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自己的路，独一无二，就是石毅坚持的自我唯一之道。
“她有什么好讨论的！”月婵语气很是平淡。
石毅开口劝说道：“月婵，你能不能别融合.”
“求我！”(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