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时间。
石毅是越研究越感觉粗糙，心中有种难以忍受的感觉。
如果是小周天星斗大阵是美味可口的点心。
那么小混元河洛大阵就是难以下咽的干粮。
也不是不能吃。
也不是不能用。
但对于石毅这种在细节上喜欢追求完美的男人来说。
这种容易炸了自己的小混元河洛大阵就是一坨大便。
可这也不能怪石昊。
他的天赋才情很高不假，但现在的他还远远不行，能够强行推演出来小混元河洛大阵，已经算得上一个奇迹了，不可能多尽善尽美，有瑕疵也是很正常的事。
但石毅真的忍不了，忍不了这种粗制滥造的阵法。
而且就目前而言。
小混元河洛大阵，只有石昊自己一个人可以使用，强行铭刻在自己体内，其他人胆敢铭刻阵法，那就是在身体里装定时炸弹。
“不是每个人都有至尊骨，也不是每个人肉身都堪比纯血十凶幼崽，这玩意就是定时炸弹啊！”石毅皱了皱眉。
如果是小周天星斗大阵只是削弱版。
那么小混元河洛大阵就是残缺版本。
削弱是因为石毅现在的能力还不足，不足以推演完整版的周天星斗大阵，但基础架构足以支持继续往上推演。
残缺就不同了，除了石昊自己之外，其他人根本就用不了这个基础架构，身体根本就承受不了那么大的压力。
石毅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表达方面有些问题，但这个眼前这个小混元河洛大阵，并不是他记忆中那个洪荒四大杀阵之一。
其实也可以这么说，虽然石毅自己也不知道，真正的洪荒四大杀阵是怎么样的，但肯定不会是这种定时炸弹一样的阵法。
十洞天小世界。
“人道渺渺，仙道茫茫。”
“鬼道乐兮，当人生门。”
“仙道贵生，鬼道贵终。”
日常诵经三遍，石毅停下诵经，缓缓睁开眼睛。
他能感知到，自家老师气息越发深厚不可查了。
度人经，度的是人。
可自己老师算人吗？
这个问题。
石毅不知道答案，或许也没有答案。
但他很清楚一件事情。
度人经既然能位于道家十三经，肯定有自己的道理，自己还是太稚嫩，太弱小了，对度人经的了解还远远不够。
“石毅，你想改进你弟的阵法？”柳神问道。
“能改进，抽点时间改进一下。”石毅点头。
“没必要，你有这个时间去改进这个粗制滥造的阵法，还不如自己推演一个全新的小混元河洛大阵。”
柳神摇了摇头，语气非常认真。
她不建议石毅去改进石昊那个只有他一个人能使用的粗糙阵法，也没必要把时间浪费在改进一个没有多大意义的阵法上面。
“真的很烂吗？”石毅问道。